虎春就在他们药店赶紧抓三付药来,当看到虎春把药抓好,包好之后,他立马付了药钱。
当一切都利索了,将药一拎在手中,他这才探着头朝王福离开的门口望了望,见他这么半天还没有返回来,这才笑着和王虎春挥手离开。
憨蛋带着药赶到粮油铺子,当即就给牛迟操敷上,当第一付药敷上的第二天,牛迟操便感觉到,自己的脚痛有些减轻了,能轻微的在地上晃动了。
这让他兴奋的,迈着小步子赶到正低头忙碌着的憨蛋面前,开心的嚷道:
“你看我眼有多毒,济善堂药好神奇,药一敷上就见强,能在地上乱晃当,日后听我没有错,再有啥病不需怕,济善堂里有神药,只要敷上病全去。”
李憨蛋看到兴奋中的牛迟操,还一个劲的夸奖着济善堂的药有神奇之效,这让他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活,瞪着眼睛朝着牛迟操晃头说道:
“掌柜你咋太固执,愣说济善药神奇,最初敷上他的药,白花钱来没有效,而今你敷虎春药,又能下地又能跳。”
牛迟操有些不太相信李憨蛋的话,他站在那里眨着眼睛,有所不解的扭头看着他,好半天都没有反过劲来,自语着说道:
“抓药让你去济善,记得很清不曾忘,你咋说抓虎春药,让我不解好迷茫,日后一定要听话,虎春水平我知道,这次不再来计较,他咋能把病治好。”
看着牛迟操那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在地上晃悠悠的走动着步子,即便这样,他还是有点不太相信,随后扭头看着憨蛋又分析的说道:
“可能先用济善药,效果很好病有效,随后又抓虎春药,借人名气来扬碗,要说虎春招真多,脑瓜灵来会生意,不然咋做城中来,八方迎客钱入囔。”
憨蛋站在那里听着,忍不住想笑,又笑不出来,他实在搞不清楚,牛迟操咋非要跟虎春药堂作对,人家怎么做,他都是感觉到很不满意。
这不免让他有些后悔起来,对方既然这么不喜欢虎春药店,那不如干脆就说自己是从济善堂买回来的药,也不至于让他这么反复的琢磨了。
憨蛋不再辨解什么,用心的在牛掌柜的指点下,将油粮铺子一些收尾的活,细心的干了起来,用了几天时间,基本上以全部干完。
而这几天功夫,牛迟操的脚也很给力,不仅能在地上颠颠的来回走动,迈起步来也特别有力度,这让他忍不住高兴起来。
他背着手慢悠悠的,在自家新盖起的,前后排房子里晃悠着,并仰着头细心的观赏着自己的伟大杰作,一脸的得意之色。
他这么做,一来活动一下自己的脚脖子,看看到了乡下能否适应,二来也想多活动两下,让脚过过血,让脚脖子尽快好起来。
虽说走起路来,还有些吃力,可他也感觉到,就目前情况,自己领人下乡收粮,根本就没有什么更大的障碍了,便高兴的蹲在那里忙碌着的憨蛋说道:
“我到屋外用心观,路边野草以黄边,庄稼看样要下地,明天咱两乡下去,牛车我来雇几辆,五谷杂粮全收上,争取收粮买半年,肯定能挣不少钱。”
李憨蛋在城里长大,虽然屋后院子也多少种点地,可他并不专业,这些日子,他们几乎都在屋子里,忙前忙后的张罗着,天气冷的并不是那么明显。
当听到牛迟操这么说,凭着他的感觉,农村的庄稼地,在这个季节应该开始收割了,他还有点不太相信,蹶着屁股干完手头的活,直起腰来笑着问道:
“掌柜可能在说笑,你没下地咋知道,不如我听我好建议,明天城外把圈转,如果乡下把地割,咱再雇车把粮收,事前如不观察好,雇来车后粮没割,即费工钱又费力,浪费钱银不合适。”
牛迟操掂量着受伤的脚,听憨蛋很小心的提出了意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