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收购粮食,里面有很多门道,搞明白了,整清楚了,那就能给自己带来很高的利润,搞不好,可能就要赔进去。
牛迟操虽说以前不是很精通此事,可也略懂一点,如果说坐在店里面卖粮,自己可以脱离出来,当甩手掌柜的。
那收购粮食,他深知,自己万万不能当脱手掌柜的,因为里面说道多了去了。
秋天粮食刚刚下地,水份特别大,他们要是收购的话,自己不跟着去,大批粮食,每袋要是掉几斤称,累加起来可不是小数。
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收粮问题,那就是,当所有粮食过称的时候,也有极高的讲究,这一点是决对骗不过牛迟操的。
当一百多斤装的麻袋粮食,被带勾的两个壮汉,用力的一挑起来的时候。
那掌称的学问可就大了,他们会熟练的将称铊打到几乎差不多的位置,然后用手轻轻的朝上一托,这个动作即自然,又不显然。
然后就这么一托之下,可能五六斤的份量就被过称的给盗走了,随后当看到称缓缓而降的时候,他随后用力一掐称铊的位置,朝着费力扛在肩头两测的大汉们,高声的喊了一句,好嘞!
他一喊完,那扛麻袋过称的两个壮汉,即刻将粮食落地,而要是想让斤数重一些,过称的人,便在托称铊的时候,用力朝下砸一下。
就这么一砸,五六斤的份量就给砸没了,当看到称铊的头渐渐的刚要抬头的时候,他会麻利的伸手抓住称杆,再喊一叫,好嘞!
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动作,可能五斤,或六七斤的份量就砸到了手里。
一袋子如此,要是收购个百十来袋子,想一想,这数量也是特别惊人的,近一大麻袋的粮食就无形之中,到了自己的手里。
对于那些卖粮的老农,他们个个都是实在人,家里粮食也多,那里去计较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动作呢,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收购粮食的肥了起来。
看似简单的这个操作,跟着自己去收粮的几位,吃的喝的,用的花费几呼全都解决了,这一里一外,可是一个不小的账呢。
牛迟操常年到乡下收豆子,村里那些产粮食的大户,及地主们,对于这里面的学问,就算是明白,也是不精通此道,也难以看清楚他们熟练的手法。
这么大的学问,对于牛迟操而言,如果不亲自出马,他当然是不会放心,自己花钱让别人四处,为自己收粮食,有必要自己亲自出马。
面对这个很现实的问题,自己又不能施展分身术,这店里店外都得需要人手不是,即是这样,那如何避免,这种情况呢?
牛迟操越想越头痛,他的粮油铺子一开业,他还得真需要找一个得力和自己信得过的人帮助自己呢,李二狗在这个季节,怕是难以帮忙了。
因为村子里的油房那边,还指望着他能给自己挣些钱呢,粮油店这边,看样子是指望不上了,他自然渴望着,能找到一位信得过,又听话的来帮助自己。
当看到看到李憨蛋的那一刻,牛迟操脸上即刻荡扬起满意的笑容来,感觉自己要是把这位李憨蛋留在身边,肯定会给自己带来很大帮助。
当急需用人的牛迟操,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出来,站在那里的李憨蛋,虽说并没有同意自己留下来,彻头彻尾的帮助牛迟操。
可他很自信的对牛掌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说那位全鸡店的小二,尽管能言善说,常常吸引了很多过往的客人。
而他要是留在粮油店里,凭着自己的本事,肯定不逊色于那位店小二,这句话更引起了牛掌柜的兴趣,更坚定的留下他的决心来。
为了说服李憨蛋留在自己这里,牛迟操这一刻里,以是从登子前跳了起来,单腿在地上跳着,满脸欢喜的对李憨蛋进一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