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渴望着,有一天能遇到那两个混蛋,即便打不过,也想法子出口气,否则他憋在肚子里,感觉的肚子都有点要炸了。
人这一忙碌起来,李二狗子感觉,这心情也渐渐的好了很多,沉重的心情,变得也不那么沉闷了,脸上渐渐的也有了笑模样。
当听到牛迟操美滋滋的,一边干着活,一边笑眯眯的哼着小曲,他眨着眼睛朝着牛迟操偷偷看着。
看完之后,还琢磨了起来,暗叹着,自己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当初牛迟操家里也是苦难连连,心情沉重,后来牛迟操可能是听了半仙的话。
再看看现在,家里不仅搬到了更好的地方,而且也收拾的窗明几净,不仅仅是这样,再看人家的油房生意,突然一下子,就火的令人眼花缭起来。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半仙犊子,所说的话,还是有些分寸的,否则的话,掌柜的家,咋能突然一下子,就火起来了呢?
远的不说,就说说去年那生意,火的都排着队着急过称,可能牛迟操这辈子,生意也从来就没有火到这份上,怕的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
生意突然火的糊了八涂的,火的迷迷瞪瞪的,牛掌柜的父亲要是活着,怕是乐的牙都得从嘴里喷出来,真是让人羡慕呀!
看来,我也得听半仙的话,别在急着想些没有用的事了,我得安心在油房里好好的挣钱,到时条件成熟了,再考虑婚事好了。
可话又说回来了,现在钱都没有了,想不听人家的话,怕也啥都干不成了,无论从那个角度说,都得耐心的挣点钱,才考虑成家的事了。
李二狗这么想着,心里由压抑一下子变得想开了,为了减轻劳累,他边干着活,也忍不住嘴里哼叽了起来:
年前半仙来掐算,婚姻得需三年外,老子那能当回事,只当面前放个屁,岂料犊子话太损,说的咋就那么准,东拼西凑把钱攒,咧咧巴巴刚够数,唱着小曲赶小路,翻山越岭女方家,那知突然出意外,彩礼结果全丢尽,啊!全丢尽……
二狗能干脑瓜灵,哈腰干活啥都行,就是不信这个邪,加劲干活把钱挣,油房里边不着闲,默默无声来忙碌,低头再拼一整年,彩礼挣够讨老婆,这次耐心等女孩,女孩主动少花钱,啊!少花钱……
牛迟操嘴里哼着小曲,干的正起劲呢,听二狗也在旁边干着活,也哼起小曲来,一想想他那个样子,再看他现在的表情,忍不住呵呵的又笑起来。
他一边用力的抓起装豆子的大袋子,朝豆槽旁边移动了一下,然后扭头眨着小眼睛朝着他看了看,忍不住呵呵着笑说道:
“二狗懂事以长大,不在急着找对象,有件事情想知道,定亲女孩长啥样,当初好心把你劝,油盐不尽半仙骂,火急火燎劝不住,结果搞的很狼狈,听话铺子好好干,缘份到来月老笑,你不着急有人急,红线塞到你手里,女孩非你定不嫁,那时心美浪又浪。”
李二狗见牛迟操一边干着活,一边询问自己相中女孩,到底咋的啥样,让他那么着急,心里委曲的二狗,即刻将活停下来,瞪着眼睛遗憾的说道:
“牛叔一问心恼火,女孩长得貌特美,担心被人给看中,心急火燎把钱凑,或许没到动婚时,搞的有缘没有份,本来把钱都凑够,半路竟然把匪遇,此事真的难预料,想想心里就憋闷,要是没有这档事,现在早成我媳妇。”
到了这个时候,李二狗语气里面还带着一种,特别惋惜的口气来,站在那里巴叽着嘴,当说到土匪的两字时,他恨的牙咬的吱咯的响着。
他们村子和李二狗女方家的村子,相距不是太远,如果有匪徒的话,这件事情牛迟操早就有所耳闻,而且整个村子也将传的沸沸扬扬。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即有匪徒,那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不仅会在山路上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