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哪里吃得了那种苦,夫人早点去见皇太后,救出狗儿兄弟才是。”
萧婉容说:“这是自然。”
衙役们便押着耶律狗儿往外走,耶律狗儿一边走,一边回头说:“阿妈,狗儿是冤枉的,你一定要救我。”
萧婉容说:“狗儿别怕,阿妈,这就去找你三叔,再去找皇太后。你一定没事的。”
萧婉容看着耶律狗儿被一群衙役带走,顿时觉得魂都被带走了。恍惚了片刻,想起了要去找韩德让。遂急急忙忙的来到大丞相府,却被眼前破败的景象惊呆了。
她知道大丞相府被叛军烧了,没想到烧毁得这么严重,一切都化成了灰烬,工人们已经开始重新修建了,清除残砖断瓦,未烧尽的木头堆放在街道的一角,黑黢黢的十分刺眼。
萧婉容闪着脚,在满是砖瓦的路上走着,在门口被一个下人拦住了,对萧婉容说:“大丞相今天不见客,你有什么事,改日再来。”
萧婉容说:“麻烦你去对大丞相说一声,萧婉容有急事要见他。”
守门人说:“你还是请回吧,大丞相今天确实不见客。”
萧婉容说:“大丞相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见客?”
守门人说:“你这问的有点多了,大丞相有什么事,要对你说吗?”
萧婉容听了火气冲了上来,伸手给了守门人一个耳光,骂道:“好你一个仗势欺人的恶狗,本夫人好生求你,你却推三阻四,去,把你们那个什么大丞相叫出来,我有话对他说。”
守门人没想到眼前这个人这么大的胆,捂着脸看着萧婉容,见她面露寒威,气质高贵,壮胆说了一句:“你怎么打人了?”
萧婉容说:“我今天就打你了,你想怎么样?”
守门人不敢再说什么,这时,管家从院内跑过来,点头哈腰地说:“夫人,是你呀,请进,快请进。”
萧婉容说:“不,我不进去了,去跟你们大丞相说,我在这儿见他。”
管家陪着笑脸说:“夫人,您别见下人的怪,他是初来的,不认得夫人,回头我好好教训他。还不给夫人赔礼道歉。”
守门人连忙向萧婉容鞠躬,萧婉容走进府内,在一间半坍的小屋里见到了韩德让。
韩德让惊道:“二嫂,你怎么来了?”
萧婉容说:“怎么?官当大了,连二嫂都不见了?”
韩德让说:“瞧二嫂说的,小弟怎敢不见二嫂?”
萧婉容说:“我知道三弟不会不见我,但是,你的守门人硬是不让我见你,被我扇了一耳光,你别见怪。”
韩德让说:“二嫂打得好,这些人都是皇太后赐给我的,不认得二嫂,你不要与他们计较,气伤了身体不合算。”
萧婉容忽然垂泪道:“二嫂还要什么好身体?我只恨不能跟你二哥一起去,让刘玉兰先去陪他了,留下我一个人怎么活?”
韩德让说:“二嫂怎么有这种想法?二哥若是知道了,不知有多心疼呢。”
萧婉容叹道:“二嫂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
韩德让知道萧婉容为何而来,便说:“二嫂,小弟知道你为什么找我,你放心,小弟一定会好好照顾狗儿的,否则,我对不起二哥,也对不起二嫂。”
萧婉容含着泪说:“多谢三弟,不过你知道狗儿是不会做出那种事的,狗儿是被冤枉的。”
韩德让说:“我知道,狗儿天生胆小,是不会做那些事的。”
萧婉容说:“是的,我问过狗儿,他说他绝对没有参与谋反。”
韩德让说:“是的,只是现在,耶律高六咬定狗儿参与了谋反,太后不得不追究。”
萧婉容说:“他那是胡说,她就听信了?耶律高六确实请狗儿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