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的妻子——王昭君,对了,她就埋在丰州大青山下,张瑗去看它干什么?”
只听有人说:“工部使一定是看看那个大美女。”
王继忠说:“张大人一向敬仰王昭君,认为她是一个大英雄,她给大汉和匈奴带来了数十年的和平日子,那段日子,两国人民和平相处,没有屠戮,没有劫掠,国泰民安,张大人非常敬仰王昭君。所以,她到了丰州是一定要去祭奠她心目中的大英雄的。”
罗衣轻说:“是的,皇上,微臣怎么劝都劝不住,工部使执意要去。我们找了一个当地人带路,工部使还买了一些祭品,我们去了。”
耶律隆绪说:“难道你没带士卒一起去?”
罗衣轻说:“工部使不让微臣带士卒同去,说怕拜祭的主人见了不高兴。”
耶律隆绪说:“朕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怎么想的?”
萧绰说:“张瑗心思细腻,皇上自然不会理解,想那王昭君是何等样的人物,张瑗是怕那些张牙舞爪的人去了,打扰了王昭君的清净。”
王继忠说:“是的,皇上,张大人自己就是一个干干净净的人,所以,不愿别人去玷污自己心目中的英雄。”
耶律隆绪说:“难道说,张瑗就是去祭奠王昭君的时候被掳走的?”
罗衣轻说:“是的,工部使祭奠完,我们正准备回去,突然,从树林里冲出七八个身穿黑衣的大汉,其中四人背起工部使就走。臣慌忙上前阻止,却被另外四个大汉围着,臣与这些人动了手,可是,一交手就觉得那些人,个个都是绝顶高手,臣无能,竭尽力,没能打败他们。臣与他们斗了一个多时辰,没有占到半点便宜,累得精疲力尽。幸好那些人对臣也没有痛下杀手,不然臣早死他们刀下了。”
萧绰说:“依你所说,那些人并不想杀你,那他们就只想掳走张瑗了。”
耶律隆绪说:“他们掳走张瑗干什么?”
耶律奴瓜说:“该不会抢去当压寨夫人吧?”
耶律隆绪说:“他敢,谁要是敢动张瑗一根汗毛,朕将他千刀万剐。”
萧绰问罗衣轻说:“后来你找过工部使没有?”
罗衣轻说:“找了,那些围攻臣的人撤退之后,钻进树林里,分散而逃。当时天已经黑了,树林里更是漆黑一片,臣追进去,已不见踪影。臣在林子里寻找了半夜,不见工部使的踪迹,只好回来报信。”
耶律隆绪说:“没用的东西,还有脸回来。”
王继忠长吁一口气,说:“请皇上放心,张大人暂时不会有危险。”
耶律隆绪说:“怎么没危险?人都不知在哪里,还说没有危险?”
王继忠说:“现在起码知道这些人不是来害张大人的性命的。不然,张大人早就没命了。”
萧绰说:“说得对,这些人只是想劫掠张瑗。”
耶律隆绪说:“可是,到底谁掳走了张瑗?掳走她干什么?”
王继忠说:“罗衣轻,你在江湖上行走了几十年了,依你看来,这些人是哪里人?”
罗衣轻说:“这些人武功路数诡异,凶悍泼辣,看不出门路,只是不像中原的人。”
耶律隆绪说:“那是哪里的人?”
罗衣轻说:“臣次日又到青冢寻查,发现树林里有野炊痕迹,从野炊的食物中,臣发现了荜豆,青稞,臣想这些人应该是西夏人。”
耶律奴瓜说:“不可能,西夏人为何要跑到丰州掳掠工部使?再说,他们掳掠工部使干什么?”
罗衣轻说:“工部使一路上都跟着大家一起走,身边有部队保护,别人难以下手,可能一直跟随着我们,直到工部使去祭奠王昭君才找到下手的机会。”
王继忠说:“确实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