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一一改过来,改完以后,重新打一份,OK,就这么简单,你做吧,一个小时后郑总要。”
司徒晴:“好。”
袁姐:“不要出错。”
司徒晴稍稍紧张,但很快就平复心态。操作电脑对她来讲不是难事,几年前,当战友还在为买什么化妆品争论不休的时候,她就用所有的积蓄为自己添制了笔记本电脑,甚至还想学习编程,但那对她来讲确实有点难度。
袁姐站在她背后,与她一起核对数据。检查无误打印出来,她再次检查一遍,然后才把文件交给袁姐。袁姐翻了翻,拿着离开。司徒晴长出一口气。
袁姐很快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个纸箱,“司徒,你把桌子上、抽屉里的东西收拾收拾,没用的扔这箱子里,看看缺什么办公用品,我帮你去领回来,要尽快进入角色,给你的时间不会太多。”
司徒晴:“我会的。”
她拉开抽屉,翻捡着,把一些没用的扔进纸箱,一个小本引起她的注意,翻开看看,上面写满“忍”字,她犹豫片刻,把本留下,接着收拾其它物品。
门被直接推开,一个秃头中年男子闯进来,手里拿着刚才的文件。袁姐与司徒晴抬头看着他,“这表怎么做的?啊,怎么做的?我问怎么做的?” 边说边把文件摔在桌子上,叭叭作响。
袁姐站起来,“郑总,你先别急啊,坐下来说。”说着抱着他的胳膊,连拉带拽把他摁自己的椅子上。
司徒晴无意间发现郑总的手轻描淡写地滑过袁姐的臀部。
路过的员工都斜眼往里看,个个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袁姐走过去把门关上。
郑总:“关什么关?怕人听见?怕人听见就别干这样的活儿。”
袁姐:“家丑不可外扬,你管我们行政部,关起门来,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别叫人瞧热闹呀。”
郑总:“怕看热闹?那你们倒自己争口气呀。”
袁姐:“好好好,争气,我们一定争气,你先喝口水消消气。”端起自己的杯子递过去。
郑总:“我不喝,全是胭脂口红香水味,喝不出茶味。”嘴上说着不喝,手上还是接过来喝一口,“我说什么来着,这一口下去,又香又腻,那有什么茶味呀,等于喝了你一口卸妆水。”
袁姐:“不会吧,你再喝口尝尝。”
郑总:“你甭变着法地哄我,喝口水?啊,我就是把一湖——颐和园那湖叫什么来着?”
袁姐:“福海,不叫湖。”
郑总:“都一样,矫情,我今天就是把一福海的水都喝干了,我肚子里的火也消不了,你们这顿骂是挨定了。”
袁姐:“那你就骂,我有心理准备,人家司徒今天可是头一天上班,你给留点面子。”
郑总瞟一眼司徒晴,“我给她留面子,谁给我留面子呀,”再看一眼司徒晴,“整个公司我不能说自个儿资历最老,排前三总可以吧,我不能回回被董事长总经理指着鼻子说我连行政部都管不好,”目光最终停在司徒晴的身人,“啊,我憋屈着呢我。”
袁姐:“哎哟,知道,全公司的人谁都知道,不就是搞公司政治挤兑人嘛。”
郑总:“你可别这么说,谁都可以说,行政部的人不能这么说,咱得找自己的毛病,把自己的工作做到位做到家,让他们去挑,想怎么挑就怎么挑,挑挑挑。”
袁姐:“鸡蛋里挑骨头。”
郑总:“对,就让他们鸡蛋里挑骨头,能挑出什么来。”
袁姐:“挑出块鸡蛋皮来,人家也会说那是骨头。”
郑总:“那他就是指鹿为马赵高之流,不值一辨,但咱不能真让人家挑出骨头啊,你给摊两鸡蛋,人家这么一吃,格崩,牙崩了,吐出来这么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