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抵抗很是顽强,”
黄太吉明显感到了不同,不说别的,这次南侵军伤亡了近两万,这可是不小的伤亡,上次伐明,直到折返辽东汉军旗才伤亡两万。
而现在则是和上次一样的伤亡了。
而伐明还远远没有结束。
“陛下倒也不必忧虑,明军虽然抵抗加强,不过是困居各个分散的城池,无法对我军全力攻击,只能任由我军攻取,饶是朱慈烺叼滑也无法改变这个局面,如今只须注意北面和西向,边军南下,勤王军北上突袭我军即可,朱慈烺也只能坐看我大军攻城略地,”
洪承畴道。
如今他成了清臣,不禁感叹清军野战无敌,当年他耗尽心血依旧一败涂地,现在依旧无解,只要不大意,就是朱慈烺奸猾之极也是无可奈何,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太子可以改变的。
黄太吉哈哈一笑,这话他爱听。
女真骑甲的战力就是这么强悍,大明凡三十年一败再败,到如今依旧束手无策,任谁也没法改变的局面,大才如洪承畴还不是被俘,其他人,呵呵,不是黄太吉桀骜,那些明军都是垃圾,即使是京营如何,依旧不敢在京畿和清军决战。
大明国力衰败了,而且是衰败很多,到了今天,黄太吉已经看到了入主中原的希望。
至于这个临清,呵呵,黄太吉以为重新汇集力量后,必然一鼓而下。
...
京城右安门左近一处街巷中,潘六爷站在自己的潘记米铺前笑眯眯的看着不断有人出入他的米铺。
建奴入寇,京畿风声鹤唳,运河漕运被截断,粮价飞涨。
两家大涨,越发引起了全城的恐慌,很多百姓购买米粮,唯恐粮价日后越发的高起。
潘记得益于此,收益颇丰,绝对赚的盆满钵满。
“老潘,你是赚大发了,”
隔壁金铺的东主老张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不带掩饰的。
老潘笑的一脸菊花,
“同喜同喜,”
‘同喜个屁,现在兵荒马乱,谁买金银首饰,我的店面门可罗雀,’
老张一脸丧气道。
“其实我这生意也差不多了,存粮不多,”
老潘安慰了这厮一下。
“很快就该好了,”
老张脸上忽然有了喜色。
老潘不解。
“听说了,当今太子殿下亲自统兵南下和建奴决战,别看建奴闹的欢,早晚让殿下都灭了,”
老潘一怔,
“老张,你说的是真的,不是说殿下统兵东征辽南了吗,”
“当然,这事刚传开,当然是真的,据说远征辽南就是疑兵之计,让建奴麻痹大意罢了,这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不过有些人也在骂娘,这些胆小鬼怕最能打的殿下带着精锐走人,京师守不住呢,”
老张说的十分详细,好生显摆一下他消息灵通,唯恐老潘不知道的模样。
老潘笑着,
“那位太子殿下确是能征惯战,咱们大明永乐爷之后就没出过这样厉害的皇族了,去年,这位爷十万破百万,京城庆贺的都是疯了,”
“那是,没有那位爷,怕是京师现在都沦陷了,”
老张附和道,一副与荣乃焉的模样,
‘这次还得看这位爷的,等着好消息,’
老张说完告辞进了自己的铺面。
老潘则是站在那里面色阴郁,他想了半晌,这才返身回了自己的店面。
一个多时辰后,定国公府外不远的一座颇大的酒楼二层中,老潘赔笑迎入了一位服饰相当华贵的主儿。
“刘管事,小的等候多时了,快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