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比老夫都高怎会没钱给一顿饭钱啊?”
唐研新接道:“看来这重庆也是龙蛇混杂的码头。前辈我们去码头看看。”苗老五点头,这苗老五其名是苗一手,因十几年前在杭州与人赌钱输了,就说要把一手给人后被江湖人付钱救下。这苗一手的名字就改成,苗老五。
两人来到码头,船家说船要翻修一下,因前面江水凶恶船要检查,要等后天才走。
两人又折回岸上,见天色还早,就准备找一家烟馆,测试烟毒。两人穿梭在重庆城中,走到两河口街,只见一门口几过大汉在打一老头。
“顾老头,你欠的烟钱都快十两了,今还敢来,你不是找死吗。”一瘦小的男子在旁骂。
老头抱着头求饶道:“章二娃,我们是邻居你也知道我家底,你就佘给我吸两口吧,等两天我把房契偷给你就是。”
“吸,吸死你,你个鬼老头当初我要娶你家三女,你是死活不答应,今求老子了。那个喊你要吃大烟的又没人拉你来,滚,都佘好多次了,你答应的日子还有三天,三天不拿钱来不要怪我们上家里要。滚老鬼!”廋子吼道。
老头吓得,直打颤,但还是求几人给他大烟,但没人理他。老头东倒西歪,绝望着向家里走。
唐研新对苗老五道:“前辈这就有一个现成的不如我们试一试。”
苗老五道:“这到是一好的病人,好吧我们跟到他家看看。”
两人跟着老头后面,走过几条街来到一院门口。
老头叫喊着打开房门,里面传来一妇人骂的声音:“死老者,你咋不死哦,又去佘大烟吸了吗?”
老头哭道:“佘,佘个钏钏。挨了一顿白打。老子现在难受的很,你个瓜婆娘还雀老子。快把房契拿出来老子要吸烟!”
“吸,吸啥。老汉你再吸我们只有把你抬了扔进长江头。”他一三十的儿子与媳妇从一房间出来。
“爷爷,你就不要吸了嘛,你看一月时间不到,就把家底都吸完了。你还要我们大家活不?”他一十多岁的孙子也出门说他。
“我罩不住啊!,我难受啊,再不给我钱我就要点房子,给不。”老头急道,并举着一油灯。
他老婆子冲过来怒道:“你真是丧心病狂了,大娃你们来把他绑住,我看他要咋子。死了更好免得害我们。”
老头把手里的油灯一下摔往窗子上,这窗子是木头,用白纸胡的。
啪,轰窗子燃起。
他老婆,与大儿子夫妇惊叫起吓傻了,这老疯子真烧自己的房子,一家人不知咋办。
“唉,你这老头还真是不可救要。”唐研新与苗老五飞身进来。
唐研新手对着着火的窗子一抹,那火顿灭了。
老头看着火灭,惊叫道:“鬼,遇鬼了。”
苗老五走上前给他两记耳光,啪啪。
老头捂着脸问道:“你是那个敢打我。”
“打你,打你是为你好。你毒瘾一犯就丧心病狂,留这世上也是多余。”苗老五怒斥道。
老头老婆,大儿子夫妇这才反应过来,冲过来抓着老头怒道:“你还真烧房子啊。你这老疯子。那大烟就是你祖宗吗也是害你的啊!”
唐研新道:“大娘,大哥。你们不要吵了。我与苗老前辈来就是跟这大爷治这烟瘾的,虽现在没的解药,但只要控制的当加上强制戒毒也还算可控的。”
那老头一听忙跪下求道:“两位神人请给治毒吧,我真的是受不了了。”
唐研新扶他起来道:“大爷不要这样,我们进堂屋说。”
老头大儿子拉着唐研新的手道:“兄弟,只要你治的好我老汉的毒瘾就是一百两银子我也给。”
他婆娘一听他话忙拉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