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今天起的格外晚,和她平日里习惯相差很大,搞得许诺都怀疑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是七妹打着哈欠起来以后却没有半点和往常不同,要非说不一样的,就是好像眼神格外明亮。
“好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整个人融会贯通了一样。”说着七妹扎马一拳打出,隐隐有破空之声。
她有点纳闷,翻来掉去的看着自己的小手有点不理解,最后看向许诺,“诺哥,你怎么好像大补药,抱着闻味儿就能功力大进。”
许诺不由得想到浪浪,想来是它在修复自己的时候让七妹也得到了莫大好处。
“别跟别人说啊,要不都把你诺哥当初唐僧肉了,以后还得不都想把我炖了。”许诺揉揉她脑袋,“走了,去接你有容姐回家。”
到了有容公寓里,许诺跟七妹一进屋就看到韩子白盘腿客厅沙发上,而有容则伏在她腿上,比宝宝都乖。
抬头一看许诺,立马光着脚丫就跑过来,一把抱住,“哥……”
小丫头带着哭腔,然后抓着他手臂上下检查,“伤到哪了?”
有容从小在江家长大,她是知道家里那帮人是什么人的。
“没事,都好了。”许诺弯起手臂还展示着肱二头肌,然后宠溺的捏捏有容小脸,“收拾收拾,咱们回家,我跟你们学校打过招呼了,你的期末考试延后,等安稳下来再说。”
“啊?”有容没有想到许诺居然动作这么快,“可
是,可是白姨怎么办?”
韩子白正在奇怪许诺昨天伤的那么重现在怎么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听到有容的话也是一愣,“我用你们管啥?走你们的。我也准备回家了。”
“回哪个家?”许诺牵着有容走过去,“都这么大岁数了,也别顾那点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跟我回去吧。”
“什么就跟你回去吧。”大名鼎鼎的隐明月韩子白居然脸色酡红,但为了那份长者的尊严还是忍不住训斥许诺,“你也老大不小了,上次我不跟你计较,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知道吗?”
“什么话该说?”许诺反问,“难道我喊的不对?你们这点事都多少年了,怎么还看不开?还真得等到满脸皱纹走不动道躺在床上暗自悔恨才叫道德标兵?”
“你别胡说。”韩子白扭过身去。
“我胡说?您别以为我年纪轻就不懂事。是,在这一点上我跟家里那老头没法比,他宁可让您苦苦等了十几年却安然守着自己那点可怜的心里慰籍就是好人了?您宁可远遁千里不再相见就是成全了?拉倒吧,那不过是借口,想当圣人的借口。我是当不了圣人,也见不得当圣人的虚伪。”
“你信不信我揍你?”韩子白话里隐隐有怒意。
“揍呗,我皮糙肉厚的,也不差这顿打。”许诺耸耸肩,“前几天老头刚揍一顿,您再勤快一点也算是好事成双。”
许诺也不怕隐明月,
就算是爱屋及乌,她也不会把自己怎么着。
“大哥为什么打你?”韩子白有点纳闷,江有道好不容易找回儿子,就算是看在亡妻的份上也不会舍得打儿子啊。
“为了我媳妇呗,说我渣,不懂得拒绝。可那也不是我想的啊,有些事它根本就说不清楚。我知道为了谨守道德底线宁可错过的人在别人眼里是君子,可对于被错过的人难道就不是十恶不赦的罪人?”许诺接着余光看到韩子白若有所思的样子,就又加把火,“我为了挨揍轻点,就问他,是否还记得大漠中那冉冉升起的炊烟,有没有感受到有一双眼神远隔千里却还在凝望着你?”
“他,他怎么说?”韩子白有些紧张。
“他能说什么,揍得更狠了呗。”许诺故作轻松,“不过晚上自己一个人搂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