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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可喜欢了。”

    花洛虞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还不能露出过度紧张害怕的表情。

    “我刚刚只是手没拿稳,没想到它会突然动,其实……我不怕的。”

    耶律沭扶着她的肩膀,为了弥补,又开始去袖子里摸东西。

    花洛虞警惕地盯着他,心里俨然有了不小的阴影。

    这次,耶律沭摸出一个香囊,上面还用金线穿了许多珍珠宝石,看起来就价值连城。

    他把香囊送到她手上,献宝一般,双眼晶亮。

    “神女姐姐送给你,这是我最喜欢的香囊,一直随身带着。

    母后说,万一哪天我遇到难处了,就把它拿出来,或许可保一条命。

    我想,肯定很珍贵,可如今我遇到了更珍贵的,就想把它送给你。”

    花洛虞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心里有些狐疑。

    听他说话有条不紊,怎么感觉一点都不傻?

    念头不过一闪而逝,并未深究,接过贵重的香囊,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打开,闻了一下。

    阿嚏——

    花洛虞打了个打喷嚏,十分狼狈地红了脸,串着珍珠宝石的香囊也被她丢出去了。

    “这里面装的是天竺葵干花瓣?”

    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她对天竺葵过敏,最怕接触的花就是天竺葵。

    耶律沭也顾不上管什么香囊了,急忙伸手去给她擦鼻子,再次把人抱进怀里。

    看在别人眼里,就是十分体贴了。

    “神女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闻不得天竺葵……”

    花洛虞不停地打喷嚏,根本没精力把黏人的男人推开,殊不知豆腐都被吃完了。

    等她终于好些了,见耶律沭愧疚地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忍不住抬手摸摸他的头。

    “我没事的,你别伤心。”

    耶律沭心里一烫,得寸进尺,直接扑进她怀里,脑袋枕着她的大腿,不时地蹭一蹭,像只求撸毛的奶狗。

    花洛虞身体依旧有些僵硬,尚未习惯有人靠近,却没有把他推开。

    她的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忽然压低声音。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这句话憋在心里好久了,迟迟说不出口。

    可她又何错之有呢?

    自懂事起,尚未及笄,就离开永夜山,到了国师殿。

    日复一日主持大典,为民祈福。

    平日里接触的人极少,国师殿更是冷冷清清,唯一放进来的不过一个耶律沭。

    她不是故意吊着,而是根本不懂情爱。

    直到耶律沭中了春毒,看着他在床上痛苦翻滚,将要爆体而亡,她的心开始隐隐作痛。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不想他死。

    那个时候她才隐约察觉到自己的心。

    本以为是可有可的小野狗,却在寂寂岁月中已走进她心里,闹腾聒噪,拼命撒野。

    等她发现的时候,那颗冷漠了十多年的心,早已被他的喧嚣染上红尘。

    她因为心里的负罪,做了那么多年的神女,早就筋疲力尽,心里荒芜到野草蔓生。

    却偏偏有一人,如春日甘泉,汩汩流进心头。

    她心动了,头一次生出“余生,想为自己活一次”的奢念。

    她从不后悔替耶律沭解春毒,并把一半的功力都给了他。

    “小傻子,以后便只有你和我相依为命了。”

    耶律沭仰头看着她,姣好的下巴线条,莹润发光的肌肤,忍不住抬起头,在她下巴上啄了一下。

    “神女姐姐,你真香”

    花洛虞楞过之后,耳根透红,轻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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