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段时间就会送来。
言卿正怎么想童瑶的状态都不太对劲,便去找纳兰怜月。
“我琢磨着你也该来了。”纳兰怜月熟知小女儿的心性,看到她便笑着说道。
“母亲,您快给我说说,女儿都好奇死了!”
言卿正略带撒娇的说,童瑶这种状况,像极了从前她办了什么亏心事的时候,坐立不安的样子。
言夕见状抿着嘴隐晦的笑了笑,起身道:“我去找女婿聊聊。”
言卿正就一挑眉,这件事绝对是私事,而且父亲不便参与,这是回避了。
她立刻就目光炯炯的看向纳兰怜月,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纳兰怜月先是叹了口气,才说道:“她呀,到底还是跟了皇上!”
接着把自己今日套出来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言卿正,毕竟童瑶心思单纯,纳兰怜月什么级别,很容易就让她说得事无巨细。言卿正回来的时候,她刚刚说完,正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全招了,所以才会那样坐立不安。
原来言夕等人离开之后,皇上心里到底还是不舒服的,心中的不舍无处诉说,玄门那边的问题也不会再牵扯到皇室来,便微服去了别院找童瑶诉苦。
童瑶对皇上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尤其是皇上表情忧郁,为言夕的受伤担心,为他们此去所谋之事能否成功而担忧。
这样重情义的样子让童瑶对皇上的抗拒就减轻了很多。
当皇上有些微醺,暗示性的问她是否可以留宿的时候,她犹豫了……
皇上当即就站起来说:“那朕就回宫了,今日是朕这些日子以来最高兴的一天,还是来你这里朕才能放松啊。你早些歇息,朕走了。”
皇上拍拍童瑶的手,微笑着走了,只不过步履踉跄……
童瑶在后面看着都揪心,而红纹似乎是年纪有些大了,好几次都险些接不住皇上。
皇上走后,童瑶有些心乱,一个人窜上房顶看月亮。
然后她就在房顶上睡着了,后来得了风寒,病了几日。
皇上就又去探望她,罗里嗦的说了半天,有关心有埋怨,还亲自喂她喝汤药,童瑶就感动的眼眶通红,病都好了几分。
话说皇上这个性格是真直接,他甚至跟童瑶说:“你若还是国师,朕不知道你是个女子的话,朕才不会担心你呢,顶多派个太医去给你瞧瞧,还得在心里头埋怨你耽误工夫!”
童瑶听了一扁嘴,觉得很委屈,心想还不是你让我乱了心神我才会做出在房顶上睡着的蠢事!
可皇上却话锋一转立刻说:“现如今知道了你是个女子,心里有了你,便开始心疼先前那么多年,每次你生病的时候,都没个贴心的人伺候你陪伴你,你该如何的难过寂寞!”
皇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却猛然如同春日里的灿阳,温暖了童瑶久久冰冷的心田。
说到这里的时候,纳兰怜月忍不住摇摇头,皇上的这个性子啊,就是这一点让人无法彻底的讨厌他。
因为你能感觉到,他对你的关心也好,依恋也好,都是真诚的,发自肺腑的。
所以即便看不上他重视皮相的毛病,言夕还是对他不离不弃。
纳兰怜月觉得很无奈:“我看啊,你这里的门派如果不赶紧成立让你父亲忙起来的话,他就要忍不住回去看皇上去了!”
言卿正就好笑的说:“怎么,母亲的话中略有酸意啊!”
纳兰怜月一怔,随即嗔了女儿一眼:“哪里有什么酸味儿!净瞎说!我只是觉得有些羡慕他们之间的……那种超越君臣与朋友的那种……牵挂!”
“牵挂吗?”言卿正嘟了下嘴,不甚理解。
“怎么,容澈就没有念叨过他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