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知王怡犯了西候的禁忌,连忙赔罪,“小女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话,请侯爷莫怪。”
西候目光冷冽无比,“已经不是小孩了,应该可以分得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侯爷息怒,是我管教不力,回去我定好好教训她。怡儿,还不快向侯爷赔罪。”
西候板脸十分可怖,王怡低头,低声赔礼。
王晨连连道歉,公孙束起身,“既然菜不合王叔口味,改日我们再请您吃吧。”
公孙束算是给他台阶下,王晨忙拉着王怡告辞。
两人消失在门口,西候瞪公孙束,“都是因为你。”
公孙束默然,西候怒气未消,“不成,你得赶紧成亲,这样我也不必再受人嘲笑了。”
公孙束避而不答,“我送您回府。”
他这副样子,令西候心火更旺,“听到没有,你必须成亲。”
公孙束深呼吸,“我一个人怎么成亲?”
西候语塞,说来也怪,公孙束见过的姑娘,回去后就生病,西盛的人都传西定候被下了咒,谁碰他谁倒霉,故而大家都不愿将女儿嫁给西定候。
本来王家不知道这事,西候以为能成,谁曾想王怡公然说衣沐华,这肯定是也不成了。
西候沉吟,“明日我再给你找,找不到,我就不信找不到。”
公孙束没有提出异议,他推西候返回西侯府,待西候休息,公孙束问照顾西候的顾副将,“我爹进来还好吧?”
“嗯,没什么异常,就算张罗你的亲事。”
公孙束无奈摆头,“你多看着他些。”
顾副将点头,迟疑后道,“侯爷,老侯爷铁了先给你找媳妇,他找的您不喜欢,你就自己找一个吧。”
“总要过他的眼,他才会满意。”
“那您悠着点。”
公孙束看一眼顾副将,顾副将说道,“今日他既找得到南边的人,明日就能找北边的,总有您手伸不到的地方。”
公孙束笑了笑,“请您多兜着些。”
顾副将苦着脸,嘀咕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此时下人禀报,信城信使到。
公孙束敛容,立即出去迎接信使。
信使站在门外,身着黑色长袍,听到声音转头,公孙束见他后愣了,“义父,怎么是你?”
颜宝使了个眼色,公孙束请他到书房,吩咐人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准进。
颜宝拨开帽子,“一年不见,你还好吧。”
“尚可,义父呢,怎么忽然来西盛了?”
“此时来是为公务,相信你也听说平陶联军进入大乐国北边占领了三个城池,但十日前,忽然出现一支奇兵,他们杀了送粮的队伍,扮成送粮队进了周城,之后他们在城中水里下毒,令城中将士生病,占领了周城。”
公孙束不明白这事与颜宝找他有何关系。
“之前衣沐华用过这招。”
公孙束沉默,颜宝又道,“这队人夺下城后放信号,诱我们的人前往援助,然后在半路设下埋伏,将赶去援助的人全部歼灭。”
“你们觉得带领这队的人是衣沐华。”
颜宝颔首,“她一向以诡变作战,圣上和我自然想到了她。”
衣沐华逃走后便失去踪迹,有的人说她避居深山,有的人说她出海,更多的人认为她在大陈国,躲在鹿王的羽翼下。
大平国和大陶国出兵大乐国,大乐国向大陈国求援,鹿王派衣沐华前去相助,这也说得通。
“您来是希望我去对付她?”
“不错,如果真的是她,国内唯有你能制止她。”
衣沐华谋略多,普通将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