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的身子虚浮着,一看便知身体还未修养好。
“既然身子没有养好,为什么急着回来?”花夕问,“你这幅样子,我如何跟你大哥交代?”
虞婉的眼里氤氲出水珠,“姑娘,我...”
一说话,鼻音都出来了。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事怪不得你们,是我考虑不周。”花夕让九云把虞婉带下去,“这几天你先住在我院子里,把身子调养好再回去。”
虞婉点点头,跟着九云离开。
九瑶道,“小姐,这哑巴亏吃了,可我也没便宜那严玉展。”
花夕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写信之后,我找了个机会把他一仓库的丝绸都烧了。”九瑶温温柔柔的,脸上却透着得意。
花夕暗笑。
“若不是怕他们循着我的踪迹找到姑娘,我直接亮了身份,那严玉展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九瑶的话是故作夸张了。
京城的那些官儿以前确实忌惮逄家,毕竟逄家手握五十万重兵,老将军逄睿一身的杀伐之气,无人敢惹;将军逄玉宸行事乖张,勇猛异常。
可是现在这两位将军都战死在了沙场上,整个逄家现在由逄烨一人顶着。
他在边境、在百姓心中是年少有为,可敬可畏,可是在京城...
若非边境频传捷报,只怕京城那些官儿早就把逄家忘了。
“起来。”花夕无奈的摇头。
九瑶站起,走到她身前来,“小姐,这虞婉还真是个狠人。”
“她把自己关在房里,咬着被子...硬生生的挺过来的。”九瑶想到那晚的情况就有些犯怵。
看起来那样柔柔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毅力?
九瑶觉得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女子满头汗水、嘴咬被子、喘着粗气的一幕。
“我就是看中她的性子。”不服输的性子。
虞童得知虞婉回来的消息,日日都到花夕这里寻。
可花夕告诉他,她找了夫子教虞婉识字,不可打扰。
虞童没辙,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
实际上,花夕也确实让白芍教虞婉识字了。
出去休息的时间,虞婉都在练习,一个月之后,她写出的字可比花夕好看多了...
“姑娘,我写得怎么样?”虞婉的身子已经养好了,脸上红润有光。
“写的...很好...”花夕说,她身边的九云九瑶捂着嘴巴也掩不了口中的咯咯声。
“虞婉,你可以回去了,你大哥天天来我这寻你,再不回去,只怕他要往里面闯了。”
虞婉笑道,“我大哥才不会,他多敬畏姑娘啊,不会这般没规矩的。”
母亲和大哥近在咫尺,她却看不到,虞婉早就想的不行了。
从花夕家出来,她一路小跑回家。
在花夕家里一个月,经过白芍的教导,还有花夕偶尔的交流,她像是浴火重生了,过去的事被她抛诸脑后...
随着水稻越长越高,入夜时分愈发的凉了,花夕套上了薄薄的外衣。
此刻,她倚在椅子上,手里捻着的赫然是逄烨留下的相思豆。
都三四个月了,他离开之后便是了无音信,好几次,她想问宗经义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虞婉的身子虚浮着,一看便知身体还未修养好。
“既然身子没有养好,为什么急着回来?”花夕问,“你这幅样子,我如何跟你大哥交代?”
虞婉的眼里氤氲出水珠,“姑娘,我...”
一说话,鼻音都出来了。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事怪不得你们,是我考虑不周。”花夕让九云把虞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