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惨叫,终于是被吓得连连往后退。
好在金丝獴是在保护马天明,马天明平常又时时提醒它不可随意伤人,所以没有朝着韦昌迈继续攻击而去,而是退到了马天明旁边。
“大伙小心啊!这畜生凶得很。”
但这时候早已有人拿着家伙冲上来了,但见韦昌迈受伤,倒没有敢再往前冲了。
“各位!且慢动手。”喊话的人是浔州教谕骆天鹰。
骆天鹰没有浔阳侯,司南侯这样子的爵位,说到官,也没有太守陈元良这样子的官大,偏偏他是教谕,掌管着各方年轻子弟的入学资格,所以还真没人敢得罪他。
“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能如此轻易地下结论。”
“骆教谕,这事情已经明摆着了,这还要什么结论。”当下就有人喊了出来。
其他人刚刚被陈元良一带节奏,加上马天明确实有可疑的行为,这时候还真是所有人都已
经认定了是马天明害的他们。
“哎!什么结论啊!”马天明本来就是装醉,看到这些人急匆匆地杀过来,早已知是为了什么,但这事真不能认,现在也只能是醉熏熏地装糊涂问道。
“你为什么害我们女儿。”
韦昌迈捂着手上脚上的伤口就斥问道。
“谁伤你们的女儿了?”
“马天明,你还想装蒜吗!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啊!你瞒不过的。”
陈元良颇为“厌恶”而又客观地说着,是在指责马天明,完全是在定罪的语气,又一下子让众人觉得马天明是把他们当成了可以轻易糊弄的傻瓜。
哼!还真不信搞不死你马天明。
小让一个五品武者,就这么没了……即便他是不听命令来杀你的,也不能让他白死,看我的吧!
马天明“无神”地盯着陈元良,找了他半天都找不到,偏偏在众人兴师问罪的时候出来了,面对着众人围攻的马天明,却最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陈元良刚刚说的那话是有着多么大的杀伤力。
可这事真是打死都不能认……我还就装糊涂了。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装蒜啊?大家都是眼睛雪亮的聪明人,我一看就知道的,不用你特别告诉我的。”
马天明说着还摸了摸头,确实像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还在装糊涂……这小子还真是不一般啊!
骆天鹰连忙说道:“你为什么在这里,还一副醉熏熏的模样。”
别人给骆天鹰面子,倒
一直没有盖过他的话。
“我贪酒啊!”马天明“呵呵”地说道:“知道我爱喝酒的,所以我刚刚偷拿了一坛酒在这里偷喝,结果喝得太高兴,醉了,醒来就看到你们这样子了。”
“你胡说,你金洋酒王子可是海量,你根本就醉不了。”
“谁说海量就醉不了。”骆天英也冲来帮衬道。
马天明又摸了摸头,道:“对啊!我怎么会醉呢?
哎!为什么我喝碎了,你们都围过来啊!我喝醉酒的样子很难看吗?”
马天明现在有几分插科打浑的样子,这让这些提心吊胆担心家中女儿或者大小姐的人心中更是不快,还是有人喊道:“为什么要害我们的女儿?
为什么要害我们家大小姐?”
一人喊,其他人也是七嘴八舌地喊了起来,“醉熏熏”的马天明根本没法清楚地说话。
陈元良眼看着已经撩起所有人的敌意针对向马天明,自然得要乘胜追击。
可可他向来就不会让自己太过显眼,二来马天明现在一副浑不吝的样子,这么多人围攻他竟然没法逼得他心虚胆寒,不简单啊!
三来旁边有骆天鹰骆天英两兄妹在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