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并不打算越俎代庖,这真相大白地戏码就该忠源去顶上,故而仍是一副义母的形象寻上了门。
待赵雪飞将自己迎进正堂,恭敬地行完礼后,若舒才说道:“听老六说起,我便想来看你,可惜一直未能如愿,今日终于得见。”
赵雪飞回道:“母亲,夫君若是早说母亲也在京中,雪飞早该前去请安,如何敢劳动母亲亲自前来。”
若舒说道:“有些俗套也不必太过拘泥。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可是不习惯京中的饮食?”
赵雪飞回道:“母亲,倒也不是。只是夫君说要安家在京城,却迟迟没有选定合适的宅院,有些忧心罢了。”
若舒心说,你家的宅院都是现成的,无论地段和规格都无出其右,只等你抱着孩子住进去了。“可曾出去逛逛?”
赵雪飞回道:“母亲,夫君不得空,还未曾出去过。”
“不出去也好,大乱刚歇,避在家里才稳妥。”若舒说道。
见若舒主动提起京城乱局,满怀好奇地赵雪飞顺势问道:“母亲,京城突变时,母亲可在?”
若舒看着一脸好奇地赵雪飞,“当家的不许我操心这事,也没觉得有什么。”
赵雪飞十分失望,转而一想也属正常,像这样的商贾人家,除了在意街面上的混乱,其他的事又岂是他们能知晓的?父亲让自己来京后,多多打听些内情,可自己来京城这么久,别说打听消息,就连街面上都没去过。
若舒见她坐在那里,一脸忧色,“老六做事一向稳妥,你就安心打理后宅,外面的琐事,都交给他就是。”
赵雪飞回道:“母亲,夫君行事我晓得,更没有不放心的。”
“他志向宏大,将来这家业只会越来越大,你这个当家主母,也有得累了。”若舒有心试探于她。
赵雪飞说道:“这都是生意上的事,比起夫君的辛苦,我倒是清闲无比。”
“是啊,这男人在外面疲累,回到家中,就想听温言软语,才会更有气力去拼搏。”若舒说道。
赵雪飞听出这是嫌弃自己不够温顺,“母亲说得极是。”
若舒见她不愿正面回应,接着说道:“老七许久未来信了,也不知他这第二个是男是女?”
赵雪飞见她突然问起忠漓,莫名有些尴尬,但义母的话不能不答,“弟妹自己便懂医,若是生产必会报喜于母亲,想必尚未生产吧。”
若舒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是啊,这许氏脾气性情都好,配忠漓再好不过。不然夫妻两个都闷闷的,这日子过得有什么意思。”
赵雪飞接道:“可惜雪飞无缘得见。”
若舒一脸诧异,“你们不是同在北郡么?怎么不寻个机会聚聚?”
赵雪飞回道:“夫君难得在府中,雪飞不敢擅专。”
“这也是忠漓的不是,他自己新娶了媳妇,哪能不带去给哥哥嫂嫂问安呢?”若舒说道。
赵雪飞面有难色,却还是回道:“想是七弟也觉得夫君不在,不便前来吧?”
“你出身高门,可千万莫与他们计较,想必是小夫妻乐得连规矩都忘了吧。”若舒说道。
赵雪飞哑了半天,愣是没想出应对之辞。
若舒饮了口茶,问道:“按说我不该问,可是,老六成亲本来就晚,这子嗣之事,不操心都不行。”
赵雪飞被她这一击连着一击弄得头越来越低,只得沉默无言。
“这也没有旁人,我问句体己的话,你莫害羞,你可请过平安脉?”若舒可没忘记自己今日来的目的。
赵雪飞摇摇头。
若舒叹了口气,“这是我的错,老六不懂,你又没有亲母,我早该过问的。正好,我在京中有相熟的大夫,今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