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自然是提前知晓这一切的,按照流程将祝福和煽情的话语讲出,就把麦克风交给刘寒江。
“感谢各位来宾对犬子的祝福,日子是他们过的,我作为长辈也不能参与太多。”说着刘寒江看向朱艳。
“以后要是这小子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我替你教训他。你甘愿远嫁,我刘家必定不会亏待这么一位贤良淑德的儿媳妇。”
说完后,刘寒江又极其官方的说了些祝福和叮嘱的话语,当然满堂宾客也是掌声雷动。
“好一个贤良淑德”陈沫低语,说完看了眼朵朵,就闭口不言。
刘寒江讲完,将麦克风递给海棠上人。可尴尬的一幕发生,海棠上人看都没有看麦克风一眼,甚至连刘寒江的都有看。淡淡说。
“朱艳下嫁,你们好自为之。”
这句话与陈沫如出一辙,声音不大,却如同在人耳边。
海棠上人的话让在场宾客哗然,这其中威胁意味十足。竟然是一点面子也没有给刘寒江。
刘寒江站在原地,伸出的话筒还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商界混迹多年,刘寒江的传奇事迹东洲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无视过。
一天遭遇两次这样的情况,从初出茅庐到如今还是头一回。
刘沛也是无措,想要询问刘寒江却发现自己父亲更是尴尬,在一旁轻咳一声,刘沛将麦克风接过。不过还是可以看到刘韩将眼角跳动几下。
主持人也是没有料到海棠上人会这么说,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正当场面一度失控时,宴会大厅的门被服务员推开。两个人从外走来,看样子都是学生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迟到宾客。
陈沫自然是率先注意到进来的人,除了渠恒与元三金还能是谁。不过在场大多数人都不认识这个纨绔而已。
在场的人不认识,刘寒江一家人可是熟悉的很。渠家也是东洲市顶尖财阀之一,不过这个顶尖算得上金字塔尖的存在。明面上与刘家在同一级别,但实际上刘家与渠家也是差了一个级别。
看到渠家大少爷到来,刘寒江自知不会是好事。两家生意上有往来,不过都是蝇头小利。大头的更多是冲突。
“还真是巧啊,刘叔在我家做婚宴也不通知我们一声,也好做一下地主之谊。”渠恒笑着说,不过话语没有传出多远,就被礼乐声盖过。
寻常人听不到,在场的修炼中人肯定是听的真切。刘寒将刚从尴尬中缓过劲来,连忙走下梯抬来到渠恒面前。
“小侄来了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出门迎接。不过我可是专门吩咐刘沛这兔崽子邀请你们渠家的,看这样子是这小子忘记了。见谅,见谅。”刘韩将一脸惭愧说。可话说出的同时,礼乐声竟然停止播放。导致他的话语被全场听到。
“今天什么日子,一下出现这么多厉害人物。刘总这个婚宴还真是大开眼界。”不少人感慨,这都是今天第三位让刘寒江低声下气的人了。
突然停止的礼乐让刘寒江一愣,回头看向负责礼乐的负责人,脸上的怒意溢于言表。不过此时的礼乐负责人却是一脸无辜,刚才还好好的,突然无缘无故的出现故障。检查电源和设备都是没有损坏的痕迹。
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陈沫,陈沫手中端着白酒杯,将酒水一饮而尽。趁众人目光被吸引,手在看不到的地方轻轻一挥。附近几桌还未开封的美酒凭空消失。
“刘叔客气了,听酒店经理告知今天来此做婚宴,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仅代表渠家给您祝礼。”渠恒说的客气,但那副随意的神态也算是目中无人。
“小事小事,小侄能代表渠家来就已经算是给足了面子。哪好意思在收礼物。况且也是我们不周到,没有通知到位。”刘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