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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了。    慕容敬不由攥紧了拳头。    然而夜晚的小院内,此时正艳阳高照,许忧依旧躺在摇椅上慢慢晃着晒着太阳。    他当然听到了慕容敬的话,也当然不可能放任姜少博去死。    但是这偏偏就是他一直等待的机会,才不会自己提前出手破坏这个机会。    他要姜少博发自内心的将他当做靠山,拜他为师,认这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情分。    虽然有些乘人之危的嫌疑,但也是必要的手段。    同时他也想看看这一直活的像圣人一样的慕容敬会是怎么样的反应,算是一种试探,故此没有给出什么回应来。    次日午时,艳阳高照,小镇上的所有百姓都拢在镇子中平日里祈雨办礼的祭台旁。    祭台中央竖着根木桩,姜少博被绑在上面,脚下堆着稻草,全都浸湿了火油。    后方的高台正中,端坐着一位相貌堂堂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    上玄宗的宗主,真正跨越了仙凡之隔,有着上境九品修为的真仙人,整个宗门的顶梁柱,今日现身在此观礼!    “放开我,我没有被妖邪附身,我是被冤枉的!”    少年无力的挣扎着,有着上玄宗的担保,平日里本就被视作扫把星不受镇子上百姓喜爱的他,此时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繁琐的净化仪式开始,修士们颂唱真言,撒下祛除阴煞之气的灰烬,布置镇压阵法……    一系列流程过后,一根火把被点燃。    净化仪式的高潮即将到来,许忧的一缕神魂仍旧站在高空注视,并未出手。    他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少年被烧死,但他更希望这少年能想起他曾经许下收他为徒的话,主动呼唤他。    否则,他还是要等到最后一刻再力挽狂澜。    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诸位,我有一个疑惑!”    是慕容敬的声音,许忧好奇的朝他看去,倒要看看这当世的活圣人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昂首挺胸大步走上祭台,面向上玄宗宗主所在的高台拱手道:    “既然羊执事说这少年是被妖邪附身,可曾有证据给我等一看?还是说……羊执事仅仅是为了保住在宗门内的官职或是贪图什么东西,所以选择牺牲一只替罪羊来让镇子上的百姓对我们重新信任?”    此话一出,一众观礼的百姓顿时发出一阵阵的惊疑声,四下交头接耳起来。    这宗门内出了内讧可是少见的事情,一时间真相扑朔迷离起来。    “该死!”    羊执事咬牙暗骂一声,他猜到慕容敬或许可能会私下放纵姜少博,可没猜到他会当着宗主的面拆他的台,这是在和他撕破脸!    不过慕容敬也留了个心眼,没把灵根之事说出来,只是和羊源一个人撕破脸,而没有同整个上玄宗撕破脸。    “羊执事,有这回事吗?”    上玄宗主徐清朝他看了下来,他来此不过是架不住门内的一位太上长老力劝,也不知此事缘由。    羊源赶忙拱手道:    “启禀宗主,弟子保证绝无此事!”    说罢,他一指慕容敬呵斥道:    “来人呐!将此人拿下,此人已经被妖邪蛊惑,否则怎会袒护妖邪之辈!”    当即,就有两名修士上前将慕容敬按倒在地。    慕容敬没有挣扎,他自知自己一个区区下境六品修士,在这么多宗门师兄师叔面前根本没法反抗,他能做的只是不断义正言辞的高呼道:    “还请羊执事拿出证据,让这附近百姓,让城中的同道之人都瞧瞧,我上玄宗究竟是正道门庭,还是草菅人命的魔道之宗!”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上玄宗修士都是心底一突突,就连高台上的宗主都不满的皱了皱眉。    这个屎盆子可是扣大了。    徐清又向下方的羊源给了个眼神,看的他满头大汗。    自知此事若是解决不妥,就不是一个春华镇和灵根的事了,而是关乎到整个上玄宗在这一片区域内的名声。    这计划本就是他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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