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感觉自己一口气顶不顺直接半吊在中间。
安洛:我叭了个叭叭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言年放开环着的胳膊,笑到直接后仰砸到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诶呦不行笑死我了...洛姐姐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林言年捂着肚子躺在床上笑的浑身乱颤,酒店的被子带着一股子用过洗衣液后清新的味道,松软软的拍着十分舒适。
安洛转过身看着她,系在腰上的腰带因为一阵乱有些松散,眸色微微暗沉了下,安洛直接过去压着了她的手,整个人跨跪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
双手被举过头顶叠加着压着的林言年,笑容僵在脸上,笑不下去了。
一躺一跪的姿势,俩人都穿着酒店的浴袍,林言年眼神随意一瞟,脑子噌的一下就热了起来,慌忙转移视线双手扭了扭想挣开却再次被安洛紧紧的按住。
越是挣脱安洛禁锢的力度越大,林言年开始慌了,道:“洛...洛姐姐,你...你快放开我...”
安洛挑眉不语,依旧俯身看着她,林言年抿着嘴歪头,安洛见她不敢看着自己,缓缓倾身,捏着她的下巴转向一边,曲线与她紧紧贴合,歪头在她耳边痒丝丝的轻轻吹气,声音低沉诱人:“言年。”
声声入耳扣心弦,宛若曼陀罗般的扰人心智,林言年觉得自己就要醉在安洛的声音里了,她喊自己名字的时候怎么可以这么好听!
林言年鼻音轻哼出一个“嗯。”
胸口起伏的幅度变得剧烈,感受着随着她呼吸不断喷洒在自己耳廓上的温热气息,林言年的脊背都开始僵了起来。
林言年的耳朵有一点发烧,白里透红的。
看的安洛暗自滑了下的喉咙,空闲出来的右手一下轻一下重的揉着她白细茸毛的耳垂,红唇轻启,道:“言年,你知道玻璃跳楼前说了什么吗?”
“嗯...”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但脊背上仿若有万千只蚂蚁在来回游走,让林言年根本无力去思考。
林言年被压在床上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用右手指节抓床单抓到泛白才能缓解自己宛若在火烤的感
觉,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林言年就像一只懵懂小鹿一样什么也不知道,想推开又推不开,继续躺着身体却越来越热,尤其是正在被安洛把玩的耳垂仿佛被烧着了一样。
见林言年的呼吸越来越重却不回答自己,安洛也不着急,温柔的把她耳前的碎发轻轻勾到耳后,再次俯身低下头,唇瓣紧紧贴在她的耳廓,一字一顿的道:“你知道吗?言年,嗯?”
上扬的尾音和灼热的气息,林言年猛的一个重呼吸,本紧绷到僵硬的身体柔的像一滩水一样平铺在床上。
“我...我...不知道...”林言年面红耳赤,哼唧半天终于说出了句完整的话。
“哦?”
安洛的头依旧埋在她的颈脖里,鼻息间全是林言年的味道,安洛舒适的再次了调戏小白兔的心思,喃喃道:“猜不出来可是要有惩罚的哦。”说罢也不等她回答,双唇毫无征兆的直接含上了柔软的耳垂。
林言年身子猛的绷直,眼睛瞪的大大的双手放在安洛身前想要推开她,安洛只是含了一瞬,便放开了她,离开时舌尖还不忘轻轻一挑。
林言年:“!!!!!!!!!!!!!!!!!!!!!!!!!!”
一个激灵就想跳起来,安洛长手一揽,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右手把被子一卷,抱着她缩进被子里,身下也是被子身上也盖着被子,俩人宛若一个大粽子包在被子里。
安洛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