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上有这么一句话,问的是:是否有人能够抗过酷刑?
其实,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没有人。
没有谁能够忍受折磨而一声不吭坚持下去的。
有些人被抓了,只是身份难辨,因此一直羁押直到释放的情况是有的。
如果真的上了非常手段,则没有人能够抗的过。
曾经,有这么一条纪律,也是血的教训,叫做:被捕过的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即使如陈大将其人,也因为33年的事而一生都在接受审查。
无论国内外的谍报人员,被捉的第一选择都是自杀,如果实在不行,抗过前两天也就行了。
战争时期,大家也都知道,锄奸队很厉害,他们几乎不杀敌人,只杀变节的“自己人”。
但是,因为上下级都是单线联系的,只要抗过前两天,他们手里掌握的资料也就没用了,因此即使交代一些情报出来,他们也不会特别针对你了。
说回审讯现场。
沈光林和顺子一杯茶都没有喝完,那边传来消息,小伙撂了。
小伙很快就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没有偷东西,也压根不知道赖红梅在福缘门的住处。
他售卖的这些东西都是一个女的卖给他的,她说她就是摊位主人,因为家里有事,需要赶在年前回去处理。
他真的没有偷东西!
他可以用爷爷的名义发誓。
而且,根据他的描述,卖他东西的人似乎就是赖红梅本人,他对秀水街一带也不熟悉,根本不可能主动作案,而且还是两起一起做。
末了,他还交代,这些衣服是他花2600块钱买的,自己钱不凑手,还问朋友借的钱,这些也有证据。
不然,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避讳就直接拿出来卖不。
看着鼻青脸肿且一脸委屈的小伙,大家都觉得他不是在撒谎。
赖红梅这是在干什么?
监守自盗?所谓何来啊。
顺子派人分别去秀水街和福缘门找赖红梅去了,相信一会儿就能真相大白。
小伙吃了一顿杀威棒,神情很是委顿。
交代了他所知道的情况后,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近一步的指示。
沈光林问顺子:“你觉得他说实话的可能性有多大。”
顺子回答的也很直接:“他没有必要撒谎,毕竟又不是杀人放火。而且他也有父母家人,我觉得赖红梅自己的可疑性也不小,她是不是想要独占秀水街的那间门面?”
也是。
那就再等等。
让他们给小伙松了绑。
沈光林也颇不好意思的问道:“兄弟,你贵姓?我们可能是冤枉你了,所有医药费我给你出,不会让你平白无故挨顿打的。”
看到沈光林气度不凡,小伙的紧张情绪也没那么严重了,他可不敢生气。
“爷,您敞亮!我姓黄,叫黄广义,就是一摆地摊的。之前没混这一块儿,最早是在花园胡同那里卖大碗茶,后来才开始卖衣服。这些东西真的是我花钱从人家大姐手里买的,而且她说这都是她的,我看过她摆的摊,也有别的摊主给她证明过,而且她还有房门钥匙。”
小伙说话很有条理,应该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人物。
“你的意思是说,是她给你打开的门,并且把东西卖给你了,然后你才连夜搬走的?”
“嗯,是的。她让连夜搬,毕竟这里是使馆区,我也怕夜长梦多。”
......
顺子的小弟们回来了,并没有找到赖红梅。
预料中事。
秀水街那里来回都找几遍了,赖红梅今天就没出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