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王怜花听到这话,侧头看向贾珂。
贾珂看着王怜花的眼睛,笑道:“其实我这一路上都很生你的气,真的,一路上都气鼓鼓的,就想你怎么能这样欺骗我啊!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啊!我见到你以后,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你了。后来我见到了你,当时我还是很生气,但我已经不是生气你欺骗我这件事了,我生气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找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气也生不起来了。”
他走了过去,从背后搂住王怜花的腰,说道:“小鱼儿跟你说这些,是向着我,替我打抱不平,我很领他的情。但是和你谈恋爱的人,是我,咱们俩的事情,只有咱们俩明白,其他人谁也不明白。他们怎么看,是他们的事,我自己知道,我委不委屈就好了。”
王怜花忍不住回过头,看向贾珂,贾珂一双点漆般的眼珠中,倒映着红色的火焰,他的半个雪白的脸蛋儿在火焰中若隐若现。
王怜花忍不住向前一凑,拧着脖子,吻住了贾珂的嘴唇。
突然之间,一股烧焦的气味扑鼻而来。
贾珂和王怜花登时从甜蜜的吻中惊醒。王怜花回头一看,见锅中的辣子鸡已经炒糊,辣椒漆黑的和木炭似的,忍不住尴尬一笑,说道:“贾珂,你是不是和你那些亲戚朋友有仇啊!好好的菜不舍得让他们吃,非要他们吃烧糊了的菜!”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是啦,是啦,都是我的错!都怪我长得太过英俊,公子爷一看见我,就三魂六魄,全都丢在我身上了,只顾过来一亲芳泽,连自己在做什么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王怜花忿忿地道:“难道只有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你不也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贾珂摇了摇头,笑道:“错错错!我刚刚就是在专心致志地勾引公子爷呢。我若是也将自己在做什么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那刚刚公子爷一将嘴唇伸过来,我就该去推公子爷的脑袋,提醒公子爷,锅里还有菜呢。嘿嘿,不过我这人向来心地善良,舍不得看见公子爷捧着一锅焦炭伤心落泪。我就去帮公子爷再杀一只鸡去。”
话虽如此说,其实杀鸡的人不是他,而是在厨房做事的人。
不过一会儿,厨子便将一只活鸡杀死,放血,拔毛,切块,放在盆子里送了过来。
跟着厨子过来的,还有余成海等朱家门弟子。
余成海笑道:“贾侯爷,您和王公子忙着呢。”
贾珂本来在帮王怜花切辣椒,听到这话,扬起菜刀,白光映在余成海的脸上,将他的小脸映得煞白煞白的。
贾珂笑道:“是啊!贾某这次得能平安脱困,多亏一些朋友鼎力相助。这不王公子就决定亲自下厨,做一桌佳肴,来款待他们么。”
余成海听到“一些朋友”这四字,疑心贾珂说的这些朋友,指的就是卫国军队和中原门派,满脸笑容,说道:“在下虽然没有吃过王公子做的饭菜,但是一闻香味,便知这饭菜和寻常饭菜全然不同。贾侯爷这些朋友,当真有口福了。”
贾珂点了点头,脸上容光焕发,说道:“可不是么。王公子自小养尊处优,虽会做饭,但他不喜欢厨房的油烟之气,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我平时都很少吃到他做的饭菜,今天还是沾了我这些朋友的光,才有这口福的。”
余成海听了不禁好笑,寻思:“不过做几道菜就感动成这样,这就是卫国一品大员?我回家的时候,我老婆天天给我做饭,换成是他,岂不得天天感动地以泪洗面?”
贾珂将辣椒切成碎块,和鸡块一起送了过去,然后走到余成海面前,也没放下菜刀,就这样问道:“你们有事吗?”
余成海忙道:“贾侯爷,您的意思,谢邦楚都已经跟我们说了。我们朱家门上上下下,一共三百七十六人,全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