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但我这样一说,你就把左脚抬起来,抬得这样高,然后去拍水面。你这样掩耳盗铃,我若是还不知道,你的脸红红的,连你自己都看不下去了,那我岂不变成一个呆子了?”
贾珂此言一出,王怜花的脸,已红得快要烧着。他真希望浴桶里有一个地道,无论这个地道通向哪里都好,只要不通向贾珂,他就要钻进去。可是他低下头,看不见地道,甚至连浴桶都看不见,他只看见自己坐在贾珂腿上,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贾珂身上还有他留下来的抓痕、咬痕和吻痕,他身上也有贾珂留下来的咬痕和吻痕,这叫他如何继续看下去?
但是王怜花抬起头来,就看见贾珂那张英俊的脸蛋儿,正被自己用手捂着,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高高的鼻梁来。他长得实在英俊,每一处都好看的不得了,便是远远看见,也有数不胜数的人会为他倾倒,何况他还和自己离得这样近?
王怜花向贾珂瞧了一眼,便很想亲一下贾珂的鼻尖,或者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地咬上一口,谁叫他这样戏弄自己!
王怜花这样想着,便这样做了。他仰起下颏,将嘴唇凑了过去,直到与贾珂的鼻尖相距不过一两寸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猛地停了下来,在心里暗骂自己:“我在做什么啊!难道我真想成为别人的所有物,被别人绑一辈子吗?”正待缩回嘴唇,谁知就在这时,贾珂忽然向前一倾,准确无误地隔着他的手掌,吻住他的嘴唇。
王怜花早已和贾珂亲吻过不知多少次,从前两人都是嘴对嘴亲吻,这次亲吻隔着他的手掌,四片嘴唇,明明没有碰在一起,王怜花却不自禁地呆立当场,手足无措,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几乎就要跳出腔子。
过了一会儿,王怜花忽觉手心又热又痒,却是贾珂伸出舌头,在他的左手手心上舔了几下。
王怜花一阵意乱情迷,心想:“他刚刚也是这样舔我的嘴唇的。”正待移开手掌,忽地清醒过来,在心中唾弃自己:“他只用一条舌头,就想把我收买了吗?想得美!我才不会上他的当呢!”当下哈哈一笑,收回左手,说道:“贾兄,你又不是羊,干吗这么喜欢舔人?“
他这句话说得实在有些伤人,贾珂却不生气,笑道:“我不仅喜欢舔人,还喜欢做别的事情,你想不想见识一下?”
王怜花心想:“是啊,你不仅喜欢舔人,还喜欢亲人,咬人,还有……抱我。”心头噌的一热,忍不住白了贾珂一眼,又想:“哼,你这样问老子,不就是想要老子问你还喜欢做什么,方便你顺着杆子来亲老子吗?想得真美,老子才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呢!”
当下摇了摇头,说道:“你喜欢做什么,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关心你喜欢做什么呢!”说到最后,心中一阵剧痛,却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将这最后一句话,平平淡淡地说完了。
贾珂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王公子,你好无情啊!”
王怜花只觉贾珂这句话中透着一股意兴阑珊,心想:“他下一句话大概就是跟我说:‘既然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不能勉强。王兄,咱们就此别过。’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他生怕自己会屈服于对贾珂情愫之下,开口挽留贾珂,当即将头转开,冷笑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只是一场意外,你不必放在心上。你自己自作多情,凭什么要我和你一样动情?”
贾珂忽地抓住一物,笑道:“我冷漠无情的王公子,你能不能告诉我,既然你不会像我一样动情,那这东西怎会这般兴奋?”
王怜花给他找到了罪证,脸上一红,随即定神,大笑道:“我是一个男人,坐在别人的腿上,兴奋不很正常吗?你以为只有你才能让我兴奋吗?别臭美了!换成是别人,我也会这样兴奋。不,我只会比现在还要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