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的心,给我戴了一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竟然还敢泰然自若地出现在我面前,我但愿你在阎王面前,也能这般泰然自若地告诉他,你是怎么死的!”说完这话,右手去打左手手背。
不料右手还没碰到左手,左手竟已抢上前去,抓住右手手腕,右手拼命挣扎,却也挣脱不了左手的束缚。王怜花看向右手,微笑道:“我只想告诉你两句话。”
王怜花说完这话,又看向左手,颤声道:“什……什么话?”
王怜花看向右手,脸上洋洋得意,笑道:“第一,往后贾珂只会是我的。”
王怜花看向左手,“呸”了一声,说道:“你做梦!”
王怜花看向右手,脸上仍是洋洋得意,笑道:“第二,现在要去见阎王爷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我今年十八岁,起码还要和贾珂快快活活地在一起生活一百年,你想要看我去见阎王爷,那可有的等了!”说完这话,左手在右手手腕上转了一圈。
然后左手放开右手,扑通一声,右手直直地落入水中,左手却没有离开,手心朝向右手,连着屈了几下食指,似乎是在嘲笑右手。
王怜花做完这些,又伸手搂住贾珂的头颈,得意洋洋地道:“贾珂,你从前的相公已经被我杀死了,往后你就只有我这一个相公了,你再也不必苦恼,你只有一个人,应该如何分给两个人了。我帮你解决了这个难题,嘿,你感激我不感激?”
贾珂虽然知道王怜花生性心狠手辣,残忍无情,但是见他二话不说,就把情敌的脖子拧断了,心中说不出的叹服,脑海中突然间冒出一个念头:“若是周芷若也和怜花一般凶残,见到赵敏来喜堂抢亲,二话不说,先一爪上去,拧断她的脖子,然后美曰其名为师报仇,哪还有后面的事情啊!”然后向王怜花一笑,说道:“我当然感激你了。”
王怜花嘿嘿一笑,说道:“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帮你这么一个大忙,你打算怎么谢我?”
贾珂笑道:“怎么谢你?嗯,今天晚上我就以身相谢,和你洞房花烛,如何?”
王怜花听到“洞房花烛”四个字,脑海中登时浮现出当日贾珂假扮成木婉清,身穿大红锦袍,凤冠霞帔,脸罩红巾,去水仙厅救他的画面。贾珂当时的模样,落在别人眼里也许十分古怪,但是落在王怜花眼里,可真叫他心神摇曳,不能自已。
王怜花不由大喜,但随即想到:“我可不能表现的这般欢喜,否则贾珂见我因为洞房花烛这样一件小事,就已经乐得心满意足,那他绝不会答应我要他穿上凤冠霞帔,假扮新娘子的要求了。”
当下皱起眉头,说道:“洞房花烛?那不是应该的吗?我是你的新相公,又不是你的旧相公,你今日刚刚嫁给我,当然要和我洞房花烛了。不管,不管,区区洞房花烛,可不能算是你的谢礼!”
贾珂笑道:“好!那我送你一套凤冠霞帔做谢礼如何?”
王怜花听到这话,心下又惊又喜,寻思:“贾珂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不用我想方设法哄他穿凤冠霞帔给我看,他自己就决定要穿凤冠霞帔给我看了?难道他先前在绝情谷里穿木婉清的凤冠霞帔穿上了瘾,所以特别想要再穿一次?”
王怜花想到这里,不禁乐得心花怒放,正待答应,突然间心念一动,已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暗想:“贾珂只是说要送我一套凤冠霞帔做谢礼,可没说他送的这套凤冠霞帔,究竟是给谁穿的。难不成他是想要我穿上这凤冠霞帔给他看?”
王怜花越想越觉得后面这个猜测的可能性更大,毕竟贾珂可没少要他假扮王姑娘来玩游戏,当下不置可否地道:“你要送我一套凤冠霞帔?这套凤冠霞帔是给谁穿的?”
贾珂笑嘻嘻地道:“谁穿都可以啊,得看咱俩晚上玩什么游戏了。比如王公子刚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