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一丝|不挂,画面要多香艳,就有多香艳,霎时间气愤无比,便想伸手将王怜花推开,此生此世,都不要和王怜花见面了。
但他随即想起,王怜花适才向他保证,往后再不会和别人说话轻薄,和别人眉来眼去,对别人动手动脚,心想:“我已经答应过他,要再给他一次机会,这件事是他向我起誓之前做的,我岂能因为这件已经过去的事,就和他分手?”
贾珂虽这样想着,胸口却闷闷的,十分难受,他搂着王怜花的那只手紧握成拳,手指宛若尖刀一般,深深地刺入他的掌心,王怜花做的这件事,也如尖刀一般,深深地刺入他的心中。
这时王怜花看向了他,满脸惴惴不安,他瞧着王怜花的脸庞,心中竟觉说不出的厌恶,便即移开目光,勉力平静下来,问道:“你刚刚说:‘她又哄我向她保证,她回答我是谁派她来的以后,我就放她离开’,看来她已经告诉你,是谁派她来的了?”
王怜花对贾珂何等了解,他初见贾珂移开目光,再不看向自己,便知贾珂心下真的恼了他,待听到贾珂的语气十分冷淡,心中更觉不安,当下心不在焉地道:“她说是柴玉关派她来的。”
贾珂“嗯”了一声,淡淡地道:“就你的描述来看,小公子诡计多端,满口谎言,绝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将幕后主使的身份告诉你。我想那幕后主使十有六七和柴玉关有仇,所以小公子听到你问她这件事,就顺口将这件事推到了柴玉关头上。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她交游广泛,虽然人在苏州,但已经听说了绝情谷的事。柴玉关利用公孙止绑架美貌女子这件事,和她来苏州绑架沈璧君这件事何其相似,便顺水推舟,将这件事推到柴玉关的头上。毕竟柴玉关已有一个为他绑架美人的公孙止,再有为他绑架美人的一个小公子,也不算多么稀奇的事情。”
贾珂说的这几句话,王怜花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他呆呆地望着贾珂,见贾珂说话之时,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心中一片冰凉,寻思:“难道他这次真不原谅我了?”悔恨之念,恐惧之感,登时油然而生。
王怜花一言不发地坐起身来,左手虚空一抓,一股气流打在放在桌上的匕首,那匕首便即跳了起来,跃入他的手中,他使用的武功,正是少林派的“擒龙功”。
他握住刀柄,“当”的一声,刀鞘落在地上,便在同时,他将刀戳入自己左腿。
贾珂大惊,伸手抓住王怜花的手臂,将刀拔了出来。幸好他反应极快,抓住王怜花的手臂之时,王怜花手中的匕首,才刚刚戳入皮肉。
匕首在王怜花的大腿上留下一道小小的伤口,连血珠都没流出来,贾珂却吓得脸色煞白,魂飞魄散,一面撕破王怜花的裤子,去看他的伤口,一面从怀中拿出伤药,揭开盒盖,挖出一块药膏,涂在伤口上,一面颤声道:“你……你干吗?”
王怜花瞧着贾珂这副模样,反倒笑了起来,问道:“你不生我的气了?”
贾珂见王怜花乐得眉花眼笑,显然是因为他这苦肉计大获成功,心中洋洋得意,喜不自胜,霎时间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指,恼道:“你下次再自残,就照着这里砍!反正你这里用不着,没了我也不心疼,若是哪天你想进宫当太监了,也不必麻烦宫里人再给你一刀,直接就可以走马上任,多省事啊!”
王怜花伸手搂住贾珂的头颈,哈哈笑道:“贾珂,你可真爱口是心非。明明你每天晚上都要亲亲它,咬咬它,你有多喜欢它,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若是我一刀砍了它,你得多失落啊?便是为了你,我也不能这么做啊!”
贾珂“哼”了一声,恨恨地道:“你若是为了我,才该一刀砍了它呢!因为我现在怎么看它都很不顺眼,甚至恨不得自己把它咬掉!”
王怜花点了点头,笑道:“原来你这么恨它,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