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再不来往,那是绝无可能的!”
贾珂本就爱极了王怜花,先前见到王怜花在那道伤痕上咬了一口,登时想起两人这些年来的柔情蜜意,想起他十几年来对自己的苦苦思念,心下登时软了,之后听到他说要和自己生生世世在一起,心中更是感到一阵甜意。
但是贾珂向来爱惜自己,从不肯受任何委屈,既然他自己能做到对王怜花全心全意,绝无他念,就绝不能容忍王怜花拈花惹草,三心二意。王怜花要小公子脱衣服这件事,便好似一根鱼刺,梗在他的喉咙,碰一下都会很痛。
贾珂痛了几下,心肠很快便硬了起来,说道:“我原也想着要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但若你做了对我不起的事情,那我绝无可能继续和你在一起了!不是你和别人上床了,才叫对我不起,你和人家说话轻薄,和人家眉来眼去,对人家动手动脚,这都叫对我不起!
先前你对李莫愁动手动脚,我念你是第一次这么做,又有一个狗屁不通的理由,虽然心里生气,却也没怎么追究这件事,没想到你却变本加厉,上次只是搂腰,这次竟然脱衣服了!你这样半点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我和你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
他这几句话说得很平静,但语气之中,却充满了深深的伤心愤怒。
王怜花这次终于不去想应该怎么蒙混过去,才能不让贾珂生他的气了,他伸手搂住贾珂的头颈,鼻子抵在贾珂的鼻子上。
两人四目相对,王怜花微微一笑,缓缓地道:“往后我绝不会和别人说话轻薄,和别人眉来眼去,对别人动手动脚,我若再这么做,就叫我永远失去你。你若不信我,就摸摸我的心,看看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用贾珂来赌咒发誓,自然是因为对他而言,贾珂是这世上最重要的存在,甚至连他自己的性命也比不过。
贾珂倒不怀疑王怜花对自己的感情,只是接受不了他对别人举止轻浮,这时听他起的誓言甚是郑重,心下便也软了,微微一笑,说道:“那你可要记着今日的话,日后你若做下一件对我不起的事情,那我绝不会理睬你了。”
王怜花听到这话,心头的一块大石登时落回原地,当即在贾珂的脸颊上蹭了几下,笑道:“那你现在肯理睬我了?”
贾珂笑道:“我不一直在和你说话吗?”
王怜花摇了摇头,说道:“这叫什么理睬?”说着握住贾珂的手,重新伸入自己的衣服,然后向贾珂一笑,说道:“你这样做,才叫肯理睬我。”
贾珂心下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咱俩刚吵完架,你就惦记起这事来了?唉,你就这么想穿着脏裤子回家吗?”
王怜花搂住贾珂的头颈,笑嘻嘻地瞧着他,悠悠道:“你可不要冤枉人,我怎会喜欢穿脏裤子回家,我只不过是想要让你知道,我为何会要她脱衣服罢了。”
贾珂脸色一变,脱口而出:“难道当时她像我这样抓着你,你才……你才要她脱衣服的?”
其实贾珂也知道这件事几乎绝无可能,但是王怜花逼小公子脱衣服这件事,实在给了他太大的冲击力,他现在甚至觉得,不论是多么荒谬可笑,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在王怜花与小公子之间。
王怜花听到这话,心下又气恼,又委屈,骂道:“放屁!老子只被你一个人这样抓过!她若是想要这样抓我,老子哪会只对她使生死符?”说着在贾珂身上连连咬了好几口,然后将下颏抵在贾珂的肩头,轻声道:“贾珂,我怎么会和别人做这种事?”语气之中,充满了委屈之意。
贾珂也觉得自己这猜测有些过分,侧头在王怜花的脸颊上亲了几下,放缓了语气,问道:“那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王怜花“哼”了一声,说道:“你刚刚不是说:‘接下来本官问你一件事,你就老老实实地回答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