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扬州离杭州又不远,你若是喜欢扬州,往后咱们多来几趟就是。”随即心想:“再在那张床上多睡几觉,把墙壁上画的龙阳图都挨个学一遍。”想到这里,眼中便透出几分勾人的笑意。
王怜花虽然没听到他这句话,但是一瞥之下,便将他的心思看穿了七八分,随即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不由脸上一红,向他凶霸霸地瞪了一眼,意思是说:“不,我以后绝不会来!”
王怜花瞪完
贾珂,随即看向熊猫儿,懒洋洋地道:“既是如此,却不知你究竟要我使出什么手段?”
熊猫儿笑道:“刚刚你们俩正待出门,是不是假扮成了别人?之后你引我回头向后看去,是不是又立刻除去了脸上的伪装?”
王怜花点了点头,开玩笑道:“你提这件事做什么?莫非你要请我吃的那顿饭,看上去十分丑陋,所以你就看上了我这乔装改扮的手段,想请我施以妙手,给这些丑陋的饭菜,换一个好看的模样?”
熊猫儿好笑道:“我若是来请你给饭菜妙手变春的,那我干吗不去请个明翠园的大厨?他的手艺不得远胜于你吗?实话跟你讲,昨天我在席上,不是跟你提过,我身边有两个绝色佳人吗?那两位绝色佳人,如今都被人以易容术遮住了原本的容貌,还给人喂了迷药,全身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都没法动弹。”
贾珂听到这里,心头一跳,低声道:“色使。”
王怜花听到“色使”二字,登时想起小时候的事。当年柴玉关发现他的身份以后,就吩咐“色使”将他带走,“气使”除掉贾珂。这“气使”潜伏于荣国府中,次日一早便杀死贾瑚,用贾瑚的死来陷害贾珂,而这“色使”则假扮成六扇门的捕头,光明正大地走进荣国府,以请他帮忙为名将他带走。
之后这“色使”给他乔装改扮成了一个极为丑陋的孩子,还给他喝下迷药,使他手不能抬,口不能张,若非贾珂不知怎么的,竟然猜出了他的身份,只怕他早就落入柴玉关的手中,如今是生是死,只要上天知道。当年的他,和熊猫儿口中这两个姑娘何其相似?只是当年的“色使”早被官府收押入监,之后皇帝将他策反,命他教导手下的暗卫易容之术,却不知这两位姑娘又是怎么回事?他想到这里,眼中光芒一闪而过。
熊猫儿却没注意,继续道:“你若是能令她们恢复昔日的颜色,那我才算是真的服了你呢,到时候,别说请你吃一顿饭,便是十顿饭也请的来!”
王怜花轻摇折扇,笑道:“不过这样一件小事,你直说就是,何必这般兜圈子?弄得我还以为你要我去做什么坏事,心里不免七上八下的。”收起折扇,
笑道:“我也不用你请我吃饭,只需要你出点力气,一会儿给我和贾珂提东西。”说着手持折扇,向前一指,笑道:“请!”
熊猫儿大喜,笑道:“你要我做别的事情,我不一定能做得来,但是你要我帮你们提东西,那你只管放心!”
王怜花笑了笑,命随情找出一只食盒,交到熊猫儿手上,当下和贾珂戴上面具,三人同出梨林,来到大街上。
王怜花携着贾珂的手,先去明翠园点了一份翡翠烧卖,一份松子烧卖,一份千层油糕和一份双麻酥饼,放进食盒中,又去摆韵楼点了一碗裹着五仁馅的藕粉圆和一盘蜜饯捶藕,江云居点了一份大煮干丝,然后去阳春楼点了一碗虾仁煨面,去飞霞居点了一份红烧狮子头和一份拆烩鲢鱼头,最后买了一只谢家的黄珏老鹅。
往日他们吃饭,王怜花总喜欢小酌几杯,贾珂也喜欢,他见王怜花点了这么多道菜,居然一坛酒都没点,忍不住格格笑道:“我觉得好像缺了一样东西。”
王怜花只觉他的笑容十分不怀好意,于是手中折扇向前一伸,挑起他的下颏,一副浪荡子调戏少女的模样,轻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