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和王公子详细说说,你们这一趟的经过。”
到得花厅,跟着便有丫鬟奉上清茶糕点。其时武林中人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也好,商量大事也罢,大多喜欢一面喝酒,一面说话。这八人的武功都很不错,当然算是武林中人,但是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贾珂觉得酒精会扰乱思考,如非必要,他从不在商量正事时饮酒,他们跟随贾珂多年,深知贾珂这个习惯,因此从不当着贾
珂的面喝酒。
萧少英看向飞景,微笑道:“既然爷让咱们说说这一趟的经过,我看你先说你的,然后我再说我的,这样才能说得清楚。”
飞景听到这话,向贾珂瞥了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将如何答应赵小栋帮他找人,如何去茶馆与赵小栋会面,如何与赵小栋去的庄园,又如何掉进陷阱一事详细说了。
当时赵小栋和飞景离开,贾珂和王怜花正在审问鹿杖客,倒没留意他们说话。这时听得赵小栋主动邀请飞景去找赵敏,贾珂笑道:“他这是想要将你骗出去,好向你逼问敏敏特穆尔的下落啊。嗯,用一百多两银子当诱饵,这世上有几个小厮能不动心,他倒比我想象得聪明很多。”
王怜花听见贾珂用“聪明”二字来形容赵小栋,心中大为不满,毕竟贾珂有这力气,为什么不多夸夸他啊!当下微微一笑,说道:“赵小栋昏迷之前,怀中一共装了七十六两银子,待他醒来,这七十六两银子便不翼而飞了,他丢了这么多两银子,居然半点也不起疑,这样的蠢材,还算得上聪明吗?”
贾珂格格笑道:“那要看他和谁比了,倘若是和王公子比,那他当然比不过王公子半点聪明。”话锋一转,又道:“只不过么,他先是受了玄冥二老一掌,之后又扔下敏敏特穆尔,狼狈逃到咱们府上,一路上疲于奔命,丢点东西也不奇怪,不然我也不会将他怀里的东西通通拿走。”
飞景知道贾珂将赵小栋身上的银钱全部拿走,是为了让赵小栋陷入囊中空空,身受重伤的处境,他囊中空空,便请不起大夫,买不起药材,住不了客店,甚至填不饱肚子,他身受重伤,便无力保护自己,最后除了回到赵敏在杭州的据点以外,别无第二个选择。当即吐吐舌头,笑道:“爷,他在茶馆等我的时候,点了一壶西湖龙井,还有两盘点心,之后我们离开茶馆,他没要我付账,自己拿出银子付账了。”
王怜花听到这话,半点也不意外,笑道:“他是在以金钱为饵,引诱你乖乖落入陷阱,既然在做戏,当然要做全了,岂能不在你面前摆阔,让你相信他果然是个慷慨大方,舍得分你一百多两的人?”又看向贾珂,笑
嘻嘻地道:“我早就觉得你将他怀里的银钱拿走,实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如今看来,我所料果然不错,他身上没钱,大可以去抢别人的钱,你这样做,哪会耽误他什么事?”
众人见王怜花洋洋得意,只道王怜花当时就苦口婆心地劝过贾珂,没必要将赵小栋身上的银钱拿走了,哪会想到王怜花作为第一个听到贾珂的计划的人,听完以后,便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毫不掩饰心中得意地称赞道:“贾珂,你真是个坏蛋!”说话之时,脸上满是看人笑话的兴致勃勃,谁能看出他有半点不赞成之意?
贾珂笑道:“怎么会是多此一举?他受了重伤,走路尚且蹒跚,哪有余力去和别人打架?既然他不敢和别人打架,又怎么敢偷那些富商豪绅的钱?我看他最多偷走一点小钱,以备不时之需,很快就会花完了。等这点小钱花完了,除非他去找他的同伙,不然他又得去偷钱。我当然希望他去找他的同伙,但他不找同伙也没事,毕竟只要他去偷钱,那他一定会闹出动静,到时就算咱们跟丢他了,也能顺着这条线索找出他来。”
众人听到这话,心下深以为然,嘴上连连称是,萧少英笑道:“那赵小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