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信任,他过来之前,坚信贾珂一定会相信他没有杀人,查清楚真相后再还他一个清白,哪想到贾珂居然问都不问一句事情的经过,就和他翻脸了,这和他从小到大听说的贾珂截然不同,心中又失望,又难过,颤声道:“小叔叔,王夫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贾珂故作惊奇地道:“什么?不是你杀的?那怎的王夫人死在了卧室里,你也晕倒在卧室里?王夫人是被人掐死的,脖子上的指印,恰好和你的手指重合?普天之下,哪有这般巧的事
情?”
苏庆白补充道:“大人,还有一点,刚刚那重伤的女子清醒过来,指证说就是张无忌杀死的王夫人,也是张无忌用刀捅了她,想要杀她灭口。”
贾珂假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那倒巧得很,张无忌从我家离开后,就去了王夫人家里,这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他先杀死王夫人,行凶的时候正巧被那姑娘看见,之后杀那姑娘灭口,又正巧没有杀死那姑娘,那姑娘被他捅了一刀的时候,手边正巧有个花瓶,张无忌又正巧被那已经重伤的姑娘拿的花瓶打晕,那姑娘虽然受了重伤,但是这重伤正巧不会致命,能拖到你们赶过去,还能醒过来,还有力气指证张无忌是凶手。苏大人,你说是这样吗?”
他连着说了五个“正巧”,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在场众人,谁听不出来,他显是觉得这件事环环相扣,每一步都太过正好,不像是意外,倒像是算计好的。
苏庆白沉吟片刻,说道:“这确实有些太巧了,只是……只是这位张公子也承认了,他确实是和那位朱姑娘一起去的王夫人借住的宅子,而朱姑娘却说杀死王夫人并且捅伤她意欲灭口的人,就是张公子,这……唉……卑职也搞不清楚了。”
贾珂看向张无忌,问道:“是这样吗?”
张无忌点了点头。
贾珂道:“嗯,那位朱姑娘是谁?你为何和她一起去王夫人的宅子?”
张无忌便将自己离开节度使府时,如何在门口遇见朱七七,回客栈的路上,如何被朱七七拦下,之后如何在路上看见寻找王夫人的告示,朱七七如何带自己去房屋租赁的铺子,如何命店里伙计四处寻找王夫人,伙计如何带他们去那栋宅子等情由一一说了。
张无忌又道:“当时朱姑娘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我刚走进院子,门就被风掩上,我本来不想关门的,但是一看门被掩上,看上去更奇怪了,我就走到门前,将门好好关上,回过身时,朱姑娘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是已经走进屋里。我正想跟上去,就觉头上一痛,随即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贾珂听到“朱七七”三字,才知道原来那重伤的姑娘就是朱七七,不由瞥了王怜花一眼,
却见王怜花眉头微皱,不悦之色一闪而过。
贾珂不知道王怜花是想昨晚那个假活财神杀死“活财神”后,便冒充“活财神”登上金风楼,还险些杀死贾珂,贾珂明明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却因为“活财神”的惨死而遭朱家记恨,心中很为贾珂愤愤不平,正琢磨着日后该怎么对付朱家,不由疑心王怜花是想到朱七七小小年纪就死了父亲,对她很是怜惜,才这般不高兴。
贾珂一颗心酸溜溜的,仿佛在醋里泡了许久,忍不住伸臂将王怜花搂在怀里。
王怜花哪料到贾珂对朱七七这般上心,以为贾珂突然抱住自己,是担心日后该怎么和朱家相处,心中忧虑,便向他寻求安慰,便握住贾珂的手,在他手背上胡乱写字,一开始写了些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字,写着写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写下来的每一个字,要么是“贾”,要么是“珂”。
贾珂也没有发现,他抱住王怜花,一面听张无忌说话,一面计算时间,发现朱七七过来找他的时候,王怜花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沉浸在他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