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蠢物,还敢演贾珂!”
贾珂暗自思忖:“难道我在他们心里这么蠢吗?”
台上的“王怜花”坐起身来,一头乌发,披在身后,微笑看着“贾珂”,眉梢眼角,尽是得意。
“贾珂”道:“昨晚是你……”
“王怜花”大笑道:“是我!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昨晚你过得不快活吗?”
“贾珂”脸色难看道:“我不知道那是你……”
“王怜花”跳下床来,一步步向“贾珂”走来,他每走一步,“贾珂”就往后退一小步,最后退无可退,被他张开手臂,紧紧抱住。
“王怜花”柔声道:“其实你心里乐意的,是不是?我早说过我不比我妈妈差在哪里的。”
“贾珂”没有说话。
“王怜花”继续道:“你我已经做了夫妻,你总不会抛下你的‘妻子’,和你的‘岳母’搞在一起?”
贾珂听到“岳母”这二字,不由得低下头去,吃吃笑了起来。
王怜花横他一眼,不重不轻地捏他一下。
贾珂侧头看他,满眼笑意,好似在说:“他们编的故事虽然离谱,但是‘岳母’这两个字总算没有用错。”
王怜花一言不发,手指在贾珂的手心里不断乱挠。他见台上的“王怜花”一觉醒来,再不复刚刚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逼
得贾珂丢盔弃甲,军心动摇,就要任由他为所欲为,想着这个“王怜花”总算不再丢人,心情稍感舒畅,望着戏台,正等着看接下来“贾珂”会如何作答,忽听得绿衫少女悄悄地道:“马上就到时辰了。”
他二人精神一振,不过一两分钟,果然整个水月厅的灯光都熄灭了,四下黑漆一团,不见一丝光亮,人群却骚动起来,不断发出呜呜嗯嗯种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王怜花一直握着贾珂的手,这会儿虽然看不见人,仍是轻易走到他面前,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嘴上深深一吻。
贾珂低低一笑,说道:“走。”
王怜花嗯了一声,他知道贾珂另一只手抓着绿衫少女,便没费力找路,任由贾珂牵着他走,一路上撞到了不少人,好不容易,三人终于走到小门,绿衫少女将门推开,待贾珂和王怜花走出来后,再将门关上,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只火折子点着。
贾珂和王怜花借着火光,仔细打量眼前情形,原来这是一条青石砌成的小道,小道长而狭窄,对面是五六扇铁门,门上各挂着一个铜锁。
绿衫少女伸手一指斜对面那扇小门,轻轻说道:“那个西域头陀的东西,就放在这间仓库里。”
王怜花取下头上金丝缠的发箍,从里面取出一条铁丝来,走到门前,将铁丝一端插入锁孔之中,不过眨眼功夫,就听得“搭”的一声,是锁眼打开的声音。
王怜花将铜锁取下来,回身看向绿衫少女,微笑道:“还请姑娘在前面带路。”
绿衫少女知道他这是怕前面有陷阱,当下微微一笑,走到门前,伸出手去,将门推开,然后走进屋里,不过须臾,屋里就亮了起来。
贾珂和王怜花走进屋中,就见屋中陈列着一排排货架,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有大大小小的花瓶,各式各样的酒杯茶具,还有其他各种摆件。绿衫少女站在一排货架前面,找了许久,才离开货架,捧了一个青布包裹,走到二人面前。
绿衫少女道:“那头陀留下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贾珂笑道:“多谢。”说着伸出手去,闪电般地点住了绿衫少女的睡穴,一手接住掉落的包裹,一手揽住绿衫少女的纤腰
,将她轻轻放在地上。
贾珂将包裹放在面前空着的货架上,又从怀里拿出一双手套,套在手上,然后解开包裹,将里面东西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