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剑法一在林远图手里使出来,虽然细细看来,也没什么高明的,但是迅速无比,如鬼似魅,还没等人想出破解之法来,林远图的剑尖已经抵在他的喉咙之上了。
依我看,这《辟邪剑谱》真正神奇的应该是它的心法,林家几代人都没有练出林远图那般的辟邪剑法,可见这心法多半早被哪个不孝子弄丢了。”声音之中,满是遗憾。
他这般遗憾,一半是因为现在林家没有第二个这般威风的林远图,好让他试试辟邪剑法究竟有多么
厉害;一半是因为他往往看见厉害武功,便见猎心喜,想要将那武功学到手,如果林家真把辟邪剑法的心法弄丢了,那么这武功他也没法学到了。
贾珂听到他这么说,便知道他在遗憾什么,想到《辟邪剑谱》第一道法诀,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不禁倍感有趣,微笑道:“真可惜,这辟邪剑法在林远图手里就这么厉害,如果由我们王公子使出来,一定比当年的林远图还要厉害十倍,威风百倍。”
王怜花笑道:“真巧,我也这么觉得的。嗯,咱们找那林震南问问,倘若咱们帮他找回了那二十万两的镖货,他愿不愿意把《辟邪剑谱》拿给咱们看看,怎么样?”
贾珂心道:“他素来心高气傲,拿到《辟邪剑谱》以后,定会跟我大吹法螺,说他几天就能把这《辟邪剑谱》摸透。那时我只装作不信,激他几句,他非和我打赌不可,到时候我就答应下来,他一定会得意说:‘那咱们可说好了,如果一天之内我练会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如果一天之内我没有练会,我就答应你一件事,如何?’
我就摇一摇头,说:‘也不必那么笼统,如果一天之内你没有练会这《辟邪剑谱》,你每天至少要叫我三声‘老公’,如何?’他听到这话,一定又羞又恼,晕生双颊,好看极了。如果他认为我有诈,迟疑不肯答应,我就笑嘻嘻说:‘怎么,原来王公子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那就算了,反正你聪明也好,蠢笨也罢,我都爱你,你何苦为难自己?这个赌约就作废了。’
他平生最恨别人看轻他,听我这么说,一定明知道我在使激将法,也会一口答应下来。到时候他高高兴兴打开《辟邪剑谱》,想要让我看看,他有多么厉害,然后就会看见那句‘武林称雄,挥剑自宫’。到时他定会僵在当场,然后耍赖说这《辟邪剑谱》是假的,刚才的赌约作废,等找到真正的《辟邪剑谱》再来打赌。
我就把林震南的父亲是林远图收养的事实摆给他看,然后装出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斜睨他说:‘难道你要食言吗?’他一定像先前在瀑布那会儿一样,脸上露出又尴尬又气恼的神色,但最后还是会
愿赌服输,实践诺言,每天叫我三声‘老公’,哈哈,哈哈!”
贾珂想到这里,心中得意,实难形容,不动声色地道:“既然你喜欢,我当然要陪你去,不过咱们得先找到陆小凤,看看他这案子都查到什么了。”
王怜花哪知道贾珂在想什么,他见贾珂目光之中颇有深意,只当贾珂是和他心灵相通,说的是:“既然你喜欢,我当然要想办法帮你把《辟邪剑谱》搞到手。”他微笑看着贾珂,心中十分欢喜。
司空摘星忽然道:“你这么急着找陆小凤,为什么不去问大智大通?”
这两个名字贾珂知道,这两个人听起来好像是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假扮的。
他微微笑道:“大智大通?他们两位什么时候来京城了?”
司空摘星道:“半年前,你要见他们,就得先找到那位孙老爷。”
贾珂眨了眨眼睛,问道:“孙老爷?”
司空摘星耸了耸肩,说道:“这人的全名叫龟孙子大老爷,每天都在妓院里醉生梦死,你们两个把京城每家妓院跑遍了,一定能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