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出这几个字来,忽然感到耳边寒光一闪,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的灿烂和辉煌,也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的速度,花蜂还没有感觉到痛,他的一只耳朵已经落在了地上,滚到了他的面前。
叶孤城的人似乎根本没离开椅子,他似乎只是动了动剑。
他的剑已经收回了剑鞘,然后鲜血才喷涌出来,花蜂也开始捂着断耳处撕心裂肺的喊起痛来。
殷离凝视着叶孤城,欢喜道:“你的毒已经解开了?”见叶孤城点头,才又笑着问道:“你为什么要割他的耳朵?”
叶孤城也看着她,道:“我本该杀了他,但你既然还想听他讲故事,我便留他一条性命,但是他若再跟你说这些
乱七八糟的事,我就把他另一只耳朵也割下来。”
殷离道:“那我自个儿想听这些……噗,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办?”说完抿嘴一笑,又道,“这些事为什么是乱七八糟的事啊?”
叶孤城道:“你要听这些事,等你回家去找你妈妈让她给你讲。这些事,你本不该让任何一个男人讲给你听。”
殷离咬唇笑道:“哪怕是你?”
叶孤城脸上突然变得很奇怪,好像有点儿气恼,又好像有点儿别的情感,他瞪着她,又扭过头去,不再看她,缓缓道:“我可不会现在跟你说这种事。”灯光下,他因为受伤显得很苍白的脸仿佛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又仿佛只是错觉,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不是那种会占女孩子便宜的男人。”
殷离道:“我知道,你当然不是那种人。”她说到最后,脸也红了,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大声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为什么是占便宜,但是,你要以为我是那种随便让别人占便宜的女孩子,那你可大错特错了!”
她说完这话,脸涨得通红,头也愈发垂下去,直盯着脚尖不放,就好像她的脚上长了一朵花似的,但是眼角却偷偷去扫叶孤城。
叶孤城不由一笑,他没看殷离,他在看天花板,他微笑着道:“嗯,我知道。”
花蜂躺在地上,似已呆了,泪珠自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他的耳朵竟然就因为这几句话就被人割了下来?
好在他并不是这屋子里最迷茫的人。
贾珂刚刚只是去里屋把自己掉到地上的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捡起来,回到大堂,就看见叶孤城和殷离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看天,一个看地,虽然没什么奇怪的举动,他们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但这屋子里的气氛却已经不对劲了,就好像眨眼的功夫,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已经到来一般。
贾珂第一反应就是,难道刚才叶孤城吃的解药是春|药?
然后他就看见花蜂那还在流血的脑袋,还有他那本该长着耳朵的地方,如今已经看不见耳朵,只剩下一条异常圆滑的曲线。
一个中了春|药的男人,就算真要对在场的另一个男人下手,也不可能是对他的耳朵下手。
贾珂眨眨眼,
走到叶孤城面前,笑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叶孤城道:“很好,体力渐渐开始恢复了。”
贾珂点点头,道:“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
叶孤城不答,反道:“你先前说你有天大的麻烦,是什么麻烦?”
“等一下,”花蜂忽然道,“我可不想听你们这么多故事,给我解药,让我走。”
贾珂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道:“看不出来,你竟然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贾珂说完这话,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扔到他面前,花蜂忙不迭的打开纸包,将里面的药粉倒进嘴里,吃完了,道一声:“多谢。”然后向外面滚去。可是他刚滚了几下,就觉得背上一痛。
他的头向后仰,看见贾珂踩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