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的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尹香兰领着俞惠回家后,又给二姐和两个双胞胎弟弟打了电话,说了一下,尹家人都觉得父亲的病有蹊跷,不排除这个姓华的做了什么。
尹香兰虽然也表示赞同,但是有觉得不大可能,毕竟二嫂是负责给老爸打针的,打的什么药,总该心里有数?
尹家二姐却不赞同妹妹的话,她自从老爸去世之后,就跟连得两口子不对付,当然就没往好地方想。
尹香君的原话是:连得是啥人?小时候连妹妹的梨都能偷,长大了啥事干不出来?他找的媳妇又能好到哪去?
这话好说不好听,直接给连得扣上了个不孝的帽子,尹香兰告诫二姐,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要在外面说,二姐的话哪说哪了。
俞惠在妈妈打电话的时候,也在旁边,外公在他心里的分量甚至比妈妈还重,她也不想外公是被耽误的。
她这时心里已经暗下了决心,长大要当医生,而且要做个出色的医生,到时候好后研究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是这个姓华的问题,她一定回来找这个人算账。
赵为民也是头一次听俞惠说这件事,他看了一眼尹香兰,意思是问是否是这么回事,尹香兰也点头确认。
“所以,这才是你学医的初衷?”赵为民现在明白过来,不是当初自己回国时给俞惠的影响,这丫头老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学医。
俞惠应该是从华大夫这时就下定了决心,要回来翻后账。
可是,这次见了华大夫,怎么不见俞惠找上门去?
“那你今天既然认出了那人,为什么没有上去理论?”赵为民疑惑的问。
“老妈不是上去打招呼了么,那人现在混的也不咋地,我去看了门口的大夫介绍,这么大年纪了连个主任医师也没混上,说明啥,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没职业素养,没医德的人,怎么可能让他担当重任。”俞惠是啥人,不是她特意去看的,而是在出门的时候拿眼睛扫了一圈,就发现问题了。
“这个人也确实不咋地。”赵为民也做这样的评价。
“爸,你不用附和我们,我们看不上的人,不见得你也要跟着不待见。”俞惠觉得老爸有随声附和的嫌疑,他跟这人也没交集。
“我刚到医院的时候就碰见这个人了,因为俞家的人没到,没有人签手术同意书,这人就把俞得水撂外面。”赵为民大致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
“不错,确实是这人能干出来的,有便宜就占,有责任就往后退,不承诺,不负责。这还是好的,只要他不给你下错药,下猛药,就不错了。”俞惠真的不对那个姓华的报啥希望。
难道这种人经过多年的生活磨炼,还能改邪归正不成?
这种人,千万别对他抱这种奢望,他只能越变越坏,不能越变越好。
“俞家人应该庆幸,这人没直接上手术台救人,否则,俞得水的命也就交代了。”俞惠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小惠,不要妄下定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也有自己的缺点。虽然这人之前办过不靠谱的事,起码现在还是大夫,就说明他还是没有违背医德的。”赵为民不想因为这个人,给俞惠造成不好的影响。
“好啦,我知道了!我不会因为这颗老鼠屎,就撇了一锅汤!况且,我以后也会当大夫,这人只会是我的反面教材,时刻提醒我,医者当不分贵贱,以治病救人为己任,行了么?”
俞惠当然明白老爸是什么意思,她现在和老爸是有默契的,老爸想说啥,不用说出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能明白。
尹畅听家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也听了个大概,她不认识华大夫,也没见过俞家人,也就是听个热闹。
赵为民跟家里人讨论完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