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得哀怨起来了:“在宫外的时候亲亲密密喊人家小瑶瑶,这才刚进宫,就改成贵妃娘娘了……”
齐恪眼睛都瞪直了:……小……小瑶瑶?
他合适唤过她小瑶瑶?!
对面苏莞儿已经装不下去了,开始别过脸去偷笑,齐恪反应过来了:好嘛,又耍他呢!
“……娘娘别开玩笑了。”齐恪心力交瘁,“卑职这次过来是有要事相报。”
苏莞儿收敛了笑意,轻哼一声道:“反正屋里也没人,我逗你两句怎么了?”
齐恪进来时,苏莞儿已经遣退了下人,所以苏莞儿才肆意妄为,敢这么跟齐恪开玩笑。
“谁让你一进宫就跟不认识我了一样,一口一个娘娘,听得我头都大了。”苏莞儿倒是会给自己脱罪。
齐恪苦笑,
表情已不再像原来般疏远,可态度依旧恭敬:“娘娘,隔墙有耳……还是谨慎些吧。”
苏莞儿自然也晓得这个道理:一入宫门深似海,稍不谨慎就是掉脑袋的事儿。
可她早已尝过自由的味道,哪里还受得了宫内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的日子?
“啧。”苏莞儿忍不住吐槽,“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也想挤进这皇宫里来……这不就是一大监狱吗?有什么好呆的。”
苏莞儿只爱财,不贪功名,所以觉得这宫里没什么好呆的,可古人们接受的教育却是重功名,轻钱财,思想完全相悖,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齐恪求的则是金戈铁马,名留青史。
他日后必然会留在朝廷中,也会永远留在朝廷中。
苏莞儿想了想,觉得自己洒脱归自己洒脱,不能硬逼着人齐恪赌上前途陪她一起洒脱,于是她收敛了态度,终于端出贵妃该有的模样,慢悠悠的问:“你刚才说有要事相报……什么要紧事啊?说来听听。”
齐恪便将今日所闻如数转述给了苏莞儿。
苏莞儿是何等的精明,听完齐恪的讲述,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苏映雪那白莲花把史汉秋当枪使了!
现在宫内都在传苏莞儿是天仙下凡,自持美貌的苏映雪自然不甘心了,她晓得苏莞儿的真面目,但又不愿意承担风险亲自去散布苏莞儿脸上长满了毒疮的消息,于是找了个炮灰,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让对方心甘情愿被她当枪使。
这又当又立的做派,真不愧是古早玛丽苏文的女主!
苏莞儿正在心里吐着槽,突然又听齐恪道:“玥贵妃行事一向跋扈,请娘娘务必小心……若实在应付不了,可将此事禀报给皇上,请皇上定夺。”
苏莞儿却摆手:“这点小事,用不着皇上出马。”
以皇甫桀那脾气,他也不会出马,再说了,玥贵妃他们只是筹谋闹事,还没真的开始闹,这没凭没据的怎么找皇甫桀告状?
苏莞儿勾唇,眸底盛满星星笑意:“不过,本宫倒是需要你帮本宫一个小忙……”
转眼便到了第二天,众嫔妃前来拜见新贵妃,后宫嫔妃基本全来了,都像一睹新贵妃的芳容。
却不曾料想,苏莞
儿出来时脸上仍旧带着面具。
白银面具将她的脸完全遮住,唯有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露在外面,风情万种。
众嫔妃好不失望,但碍于苏莞儿品阶高又不敢多说什么,向苏莞儿请过安后便寻了位子坐下,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先说话。
就在这时,玥贵妃前呼后拥的过来了。
众嫔妃纷纷起身,又拜了玥贵妃,苏莞儿也装模作样的站起身来,冲玥贵妃行了个礼:“姐姐好。”
玥贵妃心安理得的受了这礼,也没有还礼的意思,睥睨着眸子瞥了苏莞儿脸上的面具一眼,笑得讥讽:“妹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