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里有写过,皇甫桀犯病发疯的时候,一定要顺着他,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这样他一高兴说不定还能放你一马。
于是苏莞儿深吸了一口气,移步子向皇甫桀走去。
她温婉的坐到了皇甫桀身旁,皇甫桀也像以前一样,伸手揽过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不知情的人,看到这缠绵的一幕,或许会误以为殿内正在上演郎情妾意,可实际上上演的,却是步步惊心。
“爱妃。”皇甫桀狭长的眸子半眯,用余光轻飘飘的扫了不远处被吊起来的仲安一眼,“你可认得他?”
只是轻轻的一瞥,仲安已吓到浑身发抖,哆嗦着求饶:“皇……皇上,不关奴才的事啊!”
似乎是觉得吵,皇甫桀皱眉,不悦的吩咐侯在一旁的侍卫:“割了他的舌头。”
“皇……皇上!”仲安吓得六神无主,明知自己不该聒噪了,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求饶,“皇上饶命啊……皇上!”
听着仲安带着哭腔的求饶,苏莞儿有些于心不忍,这事毕竟因她而起,平白无故害仲安受了牵连。
虽然仲安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苏莞儿与他无冤无仇,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于是苏莞儿不着痕迹的开口:“皇上,舌头割了,还怎么审?”
皇甫桀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大难临头的苏莞儿竟还有闲心为别人求情。
这个女人,到底请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皇甫桀轻笑一声,用匕首的刀刃不轻不重的拍了拍苏莞儿比花骨朵还娇嫩的脸:“爱妃的舌头不还在吗?怎么审不了?”
话音落地之际,侍卫拔了刀,仲安连惨叫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口,就被割了舌。
鲜血染红了地板,仲安从嗓子里发出一阵令人难受的呜咽,那应该是几声嘶喊,只是声带被毁,发不出声音来了。
望着满嘴是血,想喊又喊不出声的仲安,苏莞儿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也一阵的不舒服。
虽然在电视上看过不少血腥的画面,可假的就是假的,一千个,一万个作假的画面,都不如这一刻的鲜血淋漓来得震撼人心。
苏莞儿脸色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白
,身体也无法自抑的颤抖起来。
她害怕了,真的怕。
皇甫桀似乎对苏莞儿畏惧的表情很是满意,他转着手里的匕首,似笑非笑:“说说吧爱妃,你这是给朕唱哪儿出呢?”
他对这个女人已经够仁慈,够有耐心了,为什么她还是要跑呢?
难道这世间的一切真如他父皇所说的那样:活物总是留不住的?
皇甫桀死死的盯着苏莞儿,岑黑的眼眸像看不到底的深渊,让人心底发寒。
苏莞儿似乎被他吓到了,突然哭了起来:“臣妾……臣妾只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而已……”
惊喜?皇甫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么烂的借口,这女人竟也说得出口?
“皇……皇上给了臣妾三天时间,让臣妾准备……准备哪个……”苏莞儿一边儿哭,一边儿口齿不清的解释着,解释之余还不忘娇羞一把,说道“行房”时故意一顿,红着脸用“哪个”代替了,将一个未经房事的害羞小女人的心态演绎的淋漓尽致。
皇甫桀都忍不住想要给她鼓掌了:借口编得烂,演技倒是有提升。
可怎么就改不了自作聪明的毛病?他明明已经警告过她了。
“臣妾想,皇上在宫内什么没见过?臣妾就算想破脑袋,也没办法让皇上不失望。”她仍哭哭啼啼,但语言已经有了逻辑,“所……所以臣妾就像,偷偷把皇上拐出宫……”
满嘴的谎话,或许他该剥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