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少爷养病期间,一刻不见薛雅清就不舒服,吃药、吃饭都得薛雅清在旁做伴,按他对薛雅清说的话就是:“你这个人可是我拼了命救回来的,要你陪着又怎么了?”
薛雅清很乐意,一天下来,基本除了睡觉都待在郎聿文的卧室里。
他们相处融洽,小捷的心却有点难受,老是无精打采。韩雨年是过来人,一看便猜到了几分,于是带着小捷到公馆周边走走。
“我看,我们也应该回宁城了。”
小捷点点头,不说话。
韩雨年知道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不是你的,一开始就不是你的,不能强求。”
“韩爷,你的意思我懂,可是,少爷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表现得这么明显,小雅怎么好像感觉不到啊?”
“那丫头,不是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
小捷不解地看着韩雨年。
韩雨年继续说道:“若是换了别的女子,按着少爷的条件,早就盼着与少爷生米煮成熟饭,我都有点怀疑那丫头的身世,不简单啊。”
小捷从来没有想得这么复杂,听到韩雨年这一番话,并未作任何表态,只说:“韩爷,我们什么时候回宁城?”
“快了。”
回到公馆,香葵告诉他们,刚刚警局得知郎聿文身体好点了,便打来电话让他们去警局循例录口供,以便快点将宋浦一众定罪,于是,林丰便去借了辆车载着郎聿文与薛雅清去了警局,
想不到与他们做记录的人竟然是那日在渡轮上那个戴眼镜,学生模样,带着南方口音的青年男子,也就是江城警局新来报到的探警何清平,何清平看着外貌憨厚,但心思缜密,难怪那日能抓住不显眼的细节,才将郎聿文二人从困境中救出来。
如今人证物证皆在,整个记录过程也十分顺利,他们签名压上指纹后便可以走了。
做完了这一切,俩人都彻底将心里的大石头放下,哪知,还没走到警局门口,就看见外边围着一圈人,为首一个正是杨瑾微,这家伙一脸兴致勃勃地站在前头,一手拿笔一手拿本子,眼睛还特别地尖,一眼便看见郎聿文与薛雅清往门口走过来,兴奋地冲进来:“郎聿文,薛雅清!我是京城《维新日报》的记者杨瑾微,可以问你们几个问题吗?”
郎聿文看见这个女人就觉得头疼,便低头去看薛雅清,薛雅清笑笑:“其实,在你养病的那几天里,她几乎天天来,都是韩爷挡着,不然,连我也得被她烦死。”
杨瑾微是杨局长的千金,她要冲进来,自然没有人敢拦她,但是,当其他记者要进来时,便马上被几个巡警拦住,就这样,杨瑾微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就连高崇鑫也都被拦在外头,只能干着急。
她说道:“郎先生,薛小姐,我是京城《维新日报》的记者杨瑾微,可以问你们几个问题吗?”
“不可以!”郎聿文果断地回绝。
“别这么小气嘛,怎么说那天去救你们的我也有一份功劳啊?而且,看在高崇鑫的份上,你就给个面子。”杨瑾微压低声音恳求。
薛雅清觉得好笑,捂着嘴巴偷乐。
郎聿文没好气道:“就是看在高崇鑫的份上,我才对你这么客气,以你的身份,想知道什么,干嘛不去找你爹?”
“我可是个记者,要是什么都去找我爹,那做这个职业还有什么意义?”
郎聿文不想再跟她说话,带着薛雅清越过她,对着外边一脸无奈的高崇鑫叫道:“我不是说管好自己的女人吗?”
高崇鑫知道郎聿文已经很不高兴,可是他也没办法,杨瑾微实在是太敬业了,况且还是在江城,她老爹的地头上,他真拿杨瑾微没办法,只能对着郎聿文傻笑。
郎聿文俩人走出警局大门,这些记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