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放着昨天买多的西饼。看样子郎聿文已经解决了他自己的温饱问题。
薛雅清搓着小手走过去,哈腰赔笑道:“郎大哥,我睡过头了,你今天早餐吃过了?”
“为什么去淋雨?”郎聿文只是抬头淡淡看了眼她。
“我……”虽是做好了被询问的心理准备,但她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你不要告诉我,是怕桂花树被淋坏?你不觉得很可笑吗?”郎聿文瞥了眼她,嗤笑。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才不担心,要说担心,只担心没人给我做一日三餐,打杂跑腿。”郎聿文漫不经心地倒茶水洗杯,眼皮抬也不抬。
薛雅清知道他是面冷心热,嘴里说的那一套可以忽略,便笑着讨好说道:“我帮你洗杯。”
刚伸手想要抢过杯子,突然觉得鼻子发痒,忍不住朝着茶托大大打了个喷嚏,手都来不及捂。
郎聿文的拿着茶壶的手停在半空,眉头已经皱成一团。
“诚心的啊?都是你的病菌,我还怎么喝?”郎聿文放下茶壶,站起身来离座,嫌弃地指着:“这个,拿去洗十遍!”
薛雅清还没来得及回答,又连接打了几个喷嚏,晃得脑袋嗡嗡作响。
“我不是故意的。”她对着他苦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郎聿文撇撇嘴,极不耐烦道:“今天这饭你也不要做了,上楼去休息,免得传染给我。”
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郎聿文眉头一皱,“走啊,愣着干嘛?要是肚子饿了,把西饼拿回房去吃。”
“哦。”应了声,薛雅清这才转身,头越发眩晕,没走出几步,突然的天旋地转……
她醒来的时候,人是躺在卧室的床上,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房间很暗。
郎聿文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可能已经坐了很久,见她睁开眼,连忙问道:“醒了?”
“我到底怎么了?”她的声音很弱,明显感觉自己浑身提不起劲。
“吃药。”他扭过身子,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片西药和一杯白开水,“医生来看过了,只是感冒发烧而已,吃了药,烧就退了,你真是麻烦,叫你拖油瓶还真叫对了。”
薛雅清挣扎着坐起来,接过药和水杯,“对不起。”
“要是内疚就给我赶快好起来。”郎聿文盯着她的眼,“别再做傻事了。”
薛雅清微微挤出笑意,这种傻事,一次就够了,她在想,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便没有了回头路,昨晚那场大雨已将她心里最后的顾虑冲刷掉,也将她的秘密永远地冲刷掉!
“听见没有!”郎聿文见她不回应,又质问了一声。
“啊?哦,听见了。”干脆利落地将药吃了,薛雅清把水杯递给郎聿文,又冲着对方甜甜一笑。
郎聿文看了眼她,只轻轻叹了口气,“我现在到外头买些吃的东西回来,你睡,多睡点,多喝水,很快就会好。”
他走到门口处微微回头,“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今天收到韩雨年的电报,他才知道薛家来信说那二小姐生病卧床不起,这门亲事恐怕要推迟了,这样一来,正合郎沛权的心意。当然,也正中他的下怀,最好那个二小姐卧床个一年半载。
这不能怪他心黑。松语文学Www.songyuwenxue.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