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痛就好,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住我的,以后对我的事别这么好奇,该问的不该问的先在心里好好掂量掂量再出口。”说完,郎聿文拎起手提箱大步往楼上走,走到一半,低头对薛雅清说道:“别忘了把门关好。”
把门关好有两层意思,公寓大门,还有她薛雅清卧室的门。
看着他在楼道消失,薛雅清撇撇嘴,自言自语道:“把门关好把门关好,要不是你这一脚,我的门能关不好吗?还好意思说。”
也不知是薛雅清卧室的门质量差还是郎聿文这一脚踢得猛,门变形得厉害,薛雅清搬来两张椅子才勉强顶住。
“臭郎聿文,不是你的房门,就不知道心疼一下这门,下脚可真重,这是要拆家啊。”
牢骚归牢骚,可心里却起了一丝欢喜。几天了,公馆也冷清了几天,而这个郎少爷一回来,便立刻热闹起来。
薛雅清觉得,隔壁多了个人,就连晚上睡觉都安全许多,是件好事。
到第二天一早,她第一件事情就是睁开眼睛去看堵在门口的那张椅子,摆放的位置和昨晚一模一样,便大大松口气,爬起床去准备早餐。郎聿文回来了,就等于一尊大佛回来了,得小心供着。
经过郎聿文卧室,卧室门竟然大开着。
“怎么回事?”
薛雅清往房中探头看去,只见郎聿文睡在床上,而背对着门口。好奇心驱使她蹑手蹑脚走进去查看,从住进这里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走进郎聿文的房间。
她不敢直直站在郎聿文面前,只在一旁伸长脖子去瞅。
郎聿文双目紧闭,似乎正睡得香。
还睡着,那这大门打开是什么时候?
薛雅清实在想不明白,顿了顿,觉得还是少管为好,便想抽身离开。
“站住!”
冷不丁一声,薛雅清吓得住了脚,回头看去,那郎聿文翻过身平躺,双手举过头顶,将双臂垫在脑后,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我……我不是有意进来的,是见你房门没关,还以为……”昨天还被警告不要太好奇,今天就跑进人家屋里,薛雅清有点心慌,头侧了侧,极力回避郎聿文的直视。
“两天没在家,我就是想通通风,”郎聿文眉毛一挑,“你以为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薛雅清傻笑,她是以为郎聿文出了什么事。
“我饿了。”郎聿文没再理会她,丢下三个字后来一个大翻身,背对着她继续睡。
“知道了。”薛雅清撇嘴,这个郎少爷不但脾气阴晴不定,还很会指使人,本来前两天自己还惦记着他,现在看来是自己表错情,这种人真不好相处。
这段时间,她摸清了郎聿文的饭桌上的喜好,无肉不欢那种,便在面条中多加了些肉。等她把面端到饭桌上,郎聿文也在大厅那头打了十几通的电话,没一次能打出去,不免有点心烦,真想拿个锤子给它敲碎了。
“饿死了。”闻到了香味,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过来,还不忘挽起袖子,仿佛等会儿吃早饭是个累人的活儿。
薛雅清等他入了座,这才在他对面坐下。
今天的郎少爷神情严肃,双眉微蹙,心事重重,心思似乎不在这碗面上,嘴里嗦着面条,不停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薛雅清看了一眼,才发觉他碗里的肉根本没动过。
这是转性子了?还是今天易斋戒?
双眼盯着郎聿文碗里的肉,薛雅清心中在暗暗后悔,早知道他不吃,就不放那么多了。
“等会儿你帮我去打个电话。”半碗过后,郎聿文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抬头对薛雅清说道。
“电话就在那儿,你自己不会去打啊。”薛雅清想也不想便把话接上,但是很快,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