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戒尺握在老夫人的手上,云妩看了一眼就有些害怕的往云璟渊身后一缩。
“哥哥!”
“你今日叫谁也没用,作为女子,你德行有亏,我作为长辈今日教训那是理所应当,旁人半个不字也说不得。”
老夫人是铁了心的要教训云妩。
她手中的戒尺高高举起,一尺子就敲在了云妩的身上。
嘶,是真的疼。
“阿妩没有给侯府丢脸!没有!”
云妩的倔脾气上来了,老夫人手中的戒尺自然也是不会停的,一尺子又一尺子落下。
“祖母,略施小惩便可……只是偷溜出府倒也不是罪不可恕。”云璟渊许是不忍,想劝老夫人收手。
老夫人见云璟渊又为云妩求情,心中自然是更加不悦。
“你还要为这个孽障求情?好好好,我就让你知晓知晓你这千百般护着的好妹妹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老夫人给早就等候在一旁的莺歌使了一个眼色,莺歌立马就站了出来。
“回禀世子,这是在今日三小姐失踪时,奴婢在小姐的房间里找到的。”莺歌手里捧着一个信封跪在地上。
“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敢偷偷出府私会外男,这若是被人发现,咱们侯府的脸究竟还要不要?”老夫人怒问道。
“祖母,什么私会外男?阿妩不知,阿妩不认!”云妩一脸迷茫。
“还不承认,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自己好好看看,这白纸黑字上写的是什么?非要我念出来吗?”
苏娴也顺势帮腔:“老夫人,那等腌臜的东西,您还是不要念了的好。”
云璟渊接过那信纸看了一眼,然后又递给了云妩。
这信件上的内容,云妩自然是知晓的,她走的时候故意留了这么一封信,没想到这莺歌看见了还真的交给了老夫人。
“不过是一首诗罢了,怎么就是腌臜不堪的东西了呢?”云妩冷冷的看向了苏娴问道。
“一首情诗,你封在信封里是要给谁?”老夫人质问道。
果然自己特意留了一封情诗,她们就要给自己安上这么一个罪名。
“给谁?这东西不是完完整整的在祖母手上吗?您不会就因为一首诗便怀疑孙女儿是去私会外男了?若真是要给旁人的,我出门的时候为何不带在身上?”云妩委屈的辩驳道。
“说不定是三小姐忘了拿呢?”苏娴猜测。
“祖母,真是冤枉啊!这诗歌不过是孙女这些日子在屋子里憋闷的慌,随手找了一本字帖临摹的诗词,怎么就成了私会外男了?您若是不信,便去叫丫鬟去我的房间里把我那本字帖拿来,看看我是不是临摹了一本。”云妩解释道。
老夫人犹豫了,难不成这情诗真的只是随手的临摹的?
一首封在信封里的情诗,再加上云妩装扮成男子混出侯府,就会让人觉得云妩这是乔装打扮去见什么人了。
“那你把这东西放在信封里做什么?”云老夫人问。
“阿妩之前这一手字不大好看,练了多遍才觉得这一副字写的最好,所以封在信封里,想要让人递给哥哥看看,让他评一评我写的如何。”云妩委屈的说道。
“祖母,不过是抄写了一首诗罢了,何必大题小做闹出这么多误会。”云璟渊说道。
“误会?那你倒是让她说说,她今日这般乔装出府究竟是为了什么?问问她去了哪里,又见了什么人?”老夫人心有不甘,非要把这事儿追问到底。
“你据实说来。”云璟渊看着云妩督促道。
云妩犹犹豫豫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问了一句:“哥哥信不信阿妩?”
这句话其实是云妩真心想问云璟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