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可她又说离乌啼太远身上就会疼痛难忍,或许会是受什么刺激,这种疼痛其实只是心理上的症状。</p>
羽昭轻轻摇头:“因为我这个病的原因,所以我自小就是在大祭司身边长大的,他带我如同亲生女儿,处处护着我。”</p>
试想有乌啼护着她能受什么刺激?</p>
皎皎满是期待的目光有些黯淡,她说:“难不成连你都没有办法吗?”</p>
季幼卿摇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这病我的确也没有见过,救人讲究的是对症下药,我目前无法确定她的症结所在,所以实在不好下药。”</p>
“连你都束手无策,那羽昭岂不是真的……你再想想办法呀!”</p>
羽昭摁了摁皎皎的手,安慰道:“皎皎我没事的,这么多年也早就习惯了。而且我这病确实奇怪,虽然发作起来很疼,不过只要我不远离大祭司,倒也没有什么大碍。你就别为难她了。”</p>
皎皎撇撇嘴,“我,我也没说什么呀,只是有点着急嘛。她的医术这么高都想不到办法,那你岂不是要一辈子都这样了。是人都是要死的,总有一天大祭司也会驾鹤……那啥的嘛,真到那时候难不成你也要跟着一起去吗?”</p>
羽昭看了她一眼皎皎这才闭嘴,她知道自己这话说的不是很好听,可是事实如此啊。</p>
不管是她们灵兽也好,还是修行得道的高人也好,总有一天都是会陨落的。</p>
羽昭身上有这么个奇怪的病,无异于是将自身跟大祭司的性命捆绑了起来,如果大祭司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肯定也活不了了。</p>
羽昭站起来对季幼卿说:“今天是我们打扰了,你继续忙,我们就先告辞了。”</p>
季幼卿没有一句挽留,只是任她们离开。</p>
“诶诶诶,羽昭你拉我干什么?我还有问题想要问她呢!”</p>
“哎呀走了,有什么好问的。没看见人家手头忙得很忙吗,以后再问吧。”</p>
季幼卿盯着她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君无殇道:“这人可是有何不妥?”</p>
不愧是夫妻,相处久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p>
“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个羽昭不是普通人,人怎么会没有影子呢。尤其我刚刚替她把脉,她的脉象也是特别奇怪,时弱时强。”</p>
她刻意隐瞒了实情,实在是因为羽昭这样的情况太少见了。而且她自己除了所谓怪病,恐怕也没有察觉其它异常。</p>
“那如果是普通人这样,又会如何呢?”</p>
季幼卿道:“只怕早就已经魂归西天了,倒是她还活得跟个没事儿人似的。”</p>
君无殇边坐下来边说:“还有她刚刚提起的怪病,不能离乌啼太远,否则浑身就会疼痛难忍。我觉得这倒不像是一种病,反倒是像被人下了蛊毒,就像子母蛊。又或者是被人下了咒。”</p>
否则真的没有办法能够解释她的怪病了。</p>
季幼卿摩挲着手指:“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是下咒的话,恐怕就得去问问燕燕了,毕竟她才是符咒师,对这方面也比你我要了解的多。”</p>
正好苏燕燕跟李大宝来找他们,见季幼卿一脸严肃还以为又怎么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