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搜遍了司马燚全身,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干脆简单粗暴地直接将他按住,“司马燚,你到底把玉佩藏哪儿了?”
“一大早对人上下其手,把人摸了个遍。杜若,爷怀疑你并不是要找什么东西,而是……”他尾音拖长,凑近杜若的鼻尖暧昧地碰了碰,“欲求不满。”
“我不满你个鬼!”杜若差点想要爆粗口,“司马燚,别装模作样了,玉佩到底在哪儿?”
司马燚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府里头的库房钥匙都交到你手里了,你自己去找啊,找到了就归你。”
杜若才不信他的鬼话,“少忽悠我,你能把钥匙给我,证明玉佩肯定没有藏在这些库房里。”
司马燚挑眉,“哦?那爷若是当面给你找出来了呢?那可要事先说好,若爷从库房里头将玉佩找了出来,那你这辈子就不要再想那块玉了。”
“你!”杜若生气地裹着被子使劲扯了把,也不管他盖不盖得到,“凭什么你找出来了我这辈子就不要想了?现在你人都是我的,更何况一块玉?”
她继续气势汹汹地放话,“不怕告诉你司马燚,我还就冲着你那块玉来的!得不到那块玉,我这辈子都绝不罢休!”
司马燚大半个身子敞在被子外头,他也不跟杜若计较,单手支着头用一副看热闹似地表情悠闲地看着杜若,“既然你势在必得,那爷还是那句话,拿到了就是你的。”
“爷已经很放水了,都提示你东西就在府中的库房内。若是有心之人,必定是能找到的。不过若是碰上眼瞎的,也或许一辈子都找不到,且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杜若狐疑地看着他,“司马燚,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又在挖坑给我跳?”
司马燚依旧是一副闲适的模样,“挖坑?爷真要对付你这小野猫,需要费事挖坑么?直接用个麻袋一套就完事了。”
司马燚笑着说完,忽然眉头一凝,瞬间挥手隔空朝窗口方向推出一掌。强劲的掌风将窗页震开,窗外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什么人?!”
守在临渊阁外的博骛听到了动静,立马前去查看。很快博骛的声音从门外传入屋内,“属下一时不察,让人混入了临渊阁搅扰到主子,请主子责罚。”
屋内的司马燚将床幔的帷帐拉严,披衣起身开了门。只见博骛单手拧着个从头到脚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家伙正跪在门外请罪。
司马燚冷眼看了看没有出声,博骛冷汗津津地继续请罪,“都是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不不不,不关博侍卫的事,都是我的错!”那家伙主动扯下头套露出了真容,“五哥,你千万不要责罚博侍卫,要罚就罚我,这跟他真没啥关系。”
“阿祁公子?”博骛被惊到,司马祁的功夫很是一般,他实在想不通司马祁是怎么凭那点本事混进临渊阁且不被他所察觉的,“你怎么进来的?”
“我走了密道摸进临渊阁,等同于遁地而行,你们自然是发现不了。”司马祁解释道,“昨儿我测试新开的密道,结果走岔了路,糊里糊涂地就转到了临渊阁里头。然后我看天也晚了就懒得再走,找了房间直接睡了一觉。”
司马祁说到此处忽然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咳咳,刚早晨原是想来跟五哥商量一下,是不是把书房通往地下城的密道暂时封闭,可没想到……嘿嘿,有些不凑巧打搅到了五哥。”
博骛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你怎么可能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进入临渊阁的,这样一来就合理了。”
“嘿嘿,有博侍卫守着,临渊阁内想要飞进一只苍蝇都难,又怎么可能会混进来外人?”司马祁干笑着继续说,“能进得来的,自然都是自己人。”
“哼,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司马燚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