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给她点教训,却发现胸膛上有点湿。伏在他胸膛上的人,无端端地开始抽泣起来,还越哭越伤心。
“怎么了?”司马燚把人拉起来,碰着脸问。
杜若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满脸是泪地胡言乱语,“司马燚,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能丢下我,司马燚……你要去哪儿……”
很明显她是陷入了梦魇,看她哭得这么伤心,司马燚的心里头竟跟着隐隐作痛,“杜若,都是梦,不要信。”
他吻着她唇边咸涩的泪水,“爷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杜若抽泣着窝在司马燚怀里,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司马燚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下来。
一觉醒来,杜若早把这些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发现自己又出现在司马燚的榻上,她并没有丝毫慌乱,而是很淡定地起身望着身旁的人。
“司马燚,你就没打算跟我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马燚睁开眼睛,带着些许慵懒看着她,“爷捡了只醉酒的野猫儿回家,这猫儿一整夜哼哼唧唧,睡觉极度不老实,直往爷怀里头钻,还对爷动手动脚……”
杜若冷哼,“呵,司马燚,你就编,继续编!”
司马燚坐起来,“没错,都是假的,全部都是爷瞎编的。爷没捡什么喝醉的野猫回来,是有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非得爬上爷的床……”
杜若气愤地打断他,“你胡说八道!”
“爷胡说八道?这么说不是假的,确实是爷捡了只醉酒的小野猫?”
“我是说爬床是胡说八道。”杜若翻下床,站在床边直跺脚,“司马燚,你别总是颠倒黑白,我……”
看她一着急较真,司马燚心里头说不出的舒坦。似乎他总能从杜若的情绪起伏中获得莫名的趣味,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毛病,或许就是杜若所谓的恶趣味。
心里头爽了,他也不再和杜若继续毫无意义地纠缠,“行了,小醉猫,爷不同你计较,你还较真了。别再说这事儿了,再说爷就要亲你了!”
“你!”杜若忽然警惕地后退一步,“司马燚我告诉你,你可别得寸进尺!我可不会由着你欺负!”
司马燚忽然笑了,双手环在胸前望着她,“杜若啊杜若,你也真是傻。你若是由着爷欺负,你想要的东西恐怕早就到手了。可你偏要想不开,你说这是不是欲擒故纵?其实你根本不想要什么玉佩,你想要的其实是爷的……心?”
杜若一阵恶寒,翻着白眼说,“司马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你要是怀疑我的动机,那你把玉佩给我试试?看我拿到玉佩之后还会不会继续在你面前晃悠?”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就是为了玉佩接近爷的?”司马燚神色莫测地看着她,“你这话与你师弟的话有些不一致哦,你们俩是没串好供?”
杜若一愣,“我师弟?怎么又扯上了阿祁?”
司马燚看了看门外,“小子,你进来跟你师姐解释解释!”
房门忽然被推开,司马祁一个踉跄扑了进来,先给屋内的司马燚与杜若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行如此大礼,爷可没给你准备红包。”司马燚斜睨着司马祁,“还不赶紧起来。”
司马祁笑,“给五哥和师姐拜年,祝五哥与师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百年好合,早生贵……”
话没说完,杜若就忍不住朝司马祁开了一大脚,“滚!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五哥,您看看杜若这粗暴的行径,简直令人发指!拜托五哥您也管管,别把人惯得无法无天了行么?”
司马祁说着,忽然扑过去抱住司马燚的大腿。司马燚与杜若都大跌眼镜,没想到这家伙会来这招。
“放开!”司马燚略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