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示好这招果然灵验,司马燚的神色缓了些许,却依旧绷着脸,冷声逼问,“与爷毫无关系?也不想跟爷有个结果?天下男人多的是,何必非得嫁给爷?嫁四哥也比嫁爷好?”
杜若:“……”
看来,这家伙是把她与司马赫的对话听得差不多了。也难为了他这性子,竟然能忍住了没当场发作。
既然如此,那也就没有必要一味地哄着了。
杜若不由扬了扬下巴,反问他,“那爷您觉得,我与您是何关系?”
“作死的东西!”他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腰,把她往前一带,“看来你玉佩是不想要了!”
杜若直接撞在了他的胸口,干脆破罐子破摔,“爷原本就没打算给我?那玉佩是留给你未来王妃的,爷偏又用它做饵,反复来捉弄我这条馋嘴的鱼儿,让我一直瞧得见却吃不着。”
“就是只野性难驯的猫儿,何时有鱼儿那般乖巧了?”司马燚一把按住她的脑袋,“爷说了,玉佩凭自己本事拿。连嫁给爷的心思都没有,凭什么拿爷的玉佩?爷的家传之物,岂能落入旁人之手?”
“嫁你?”杜若忽地嗤笑一声,“嫁你做妾?你当镇南将军府个个都是不要脸的?做梦你!”
“杜若!”司马燚难得这般郑重地唤她名字,“爷何时说过要委屈你做妾了?”
“同陛下相求,赐个平妻么?”杜若凉凉地笑着,“可惜,我心眼儿小得很,毫无容人之量。莫说与人平起平坐,便是多一个小妾我也容不得。我的男人,谁也休想染指。”
说着,杜若带着几分嘲弄的姿态指尖轻挑司马燚的下巴,“如今咱们在一起互相图个乐子罢了,无需什么关系,爷也不必把我说的那些往心里去。爷大可放心,往后您那王妃要进门,我保证识趣地早早消失,绝不会碍着您的什么事儿,更不会让爷左右为难。”
司马燚冷了眸,盯着她的眼睛警告,“杜若,这样的话爷不想再听到第二次!否则,别怪爷……”他扶在她后腰之上的手陡然紧,传递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杜若从来都不是个信邪的,她丝毫不受威胁地回怼,“无论何时,我都是这番话。司马燚,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所以我们之间注定没有什么未来。这个问题是回避不了的,终有一日需要面对。既然如此,大家何不一早把话摊开了说清楚,免得日后心生怨怼呢?”
“你怎知你想要的爷给不了?”司马燚眸色黯冷,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潮汹涌,“杜若,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爷没有信心?前路虽是未卜,然若不肯努力争取,不去放手一搏,又怎知最后的结果如何?”
杜若别开了脸,不去看司马燚,“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还往下跳的人,只有傻子。爷还真当我傻?好端端地往龙潭虎穴里闯?”
“你的意思是,爷在你眼里就是万丈深渊,爷那睿阳王府就是吃人的龙潭虎穴?”司马燚沉冷的音色中又添多了几分不悦,他掰过杜若的脸,与她四目相对,“杜若,你是因何对爷存了这些偏见?这些日子,爷也待你不薄,就算是只野猫,也该要养熟了?”
“是么?爷您扪心自问,当真是待我不薄?”杜若垂眸冷笑,“爷若真心待我,何不满了我的意,将你那玉佩给了我?如此,或许我会信了爷真心,便是给爷做个小妾也无怨无悔了。”
此言一出,司马燚的脸色彻底垮了下来,“你要的究竟是玉佩,还是爷的真心?”
杜若忽然笑得凉凉,“于我而言,爷的真心就是玉佩。爷此时若能将真心给我,爷想要什么,我都能给爷。”
司马燚一把推开杜若,怒意沉沉地吼道,“杜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看,爷舍不得给我真心,又跟我谈论什么未来,岂不可笑?”杜若靠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