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客令一下,司马燚方才转好的面色顿时又阴云密集。
风影的小伎俩得逞,瞬时心中暗爽,低头勾唇。为防这位爷的怒火烧到自己,他连忙顺着杜若的话说,“那我也告辞了,若若姑娘,得空去我药舍玩哦!”
言毕,风影如一阵风似地从门口飘走了。
然该走的人却还没走。既然赶不走,那只能当他是空气。杜若拉着脸,径直转身走到丁香床前,替丁香把手放回被中。
司马燚站在帐外默默地看着杜若,等了半天却发现她忙完了这些之后,竟然没有要出来理会他的意思。
好家伙,还真当他不存在了?
他不悦地直接掀开纱帘,一把抓着杜若的胳膊,扯着她就往外走。
杜若没料到他会来硬的,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喂,你干嘛?放手!”
司马燚抓着杜若的手加大力度,将她往前一带。杜若一个踉跄直接撞上了他的胸膛,他顺势按住她的双肩,将她扣在了怀中。
“你再大声一点,最好把其他人都喊来看热闹。”司马燚神色肃冷,一点也不似在开玩笑,“爷不介意当众示范一下,爷是如何堵住一张不听话的嘴的。”
杜若望着司马燚,知道他既然说出了口,肯定会说到做到,绝不会是吓吓她而已。她愕然一瞬,压低了声音,却并未放弃挣扎,“你到底要干嘛?”
司马燚双臂环过,将她紧紧箍在身前,“还敢撵爷走?”
杜若侧面,不去看他,“爱走不走,反正都是你的地方,我能做个什么主。”
“爷怎么觉着,你今儿是掉进醋坛子里头了?瞧瞧你这浑身的酸味儿,真是够熏人的。”司马燚掰正她的脑袋,“咱们杜小姐口口声声说对爷早已死了心,怎如今爷觉得这死了的心又死灰复燃了呢?”
司马燚幽幽一叹,“也是,如爷这般举世无双的男人,一旦被惦记上,那势必是要心心念念一辈子的,哪里是说放就能放得下的。”
“我呸!”杜若不由恨恨地磨牙,“司马燚,从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这么不要脸呢?不仅脸皮厚,还是个自恋狂!”
“爷从前也没发现,杜小姐竟是这般口不由心且吹牛皮不打车草稿之人。”司马燚说着,低头凑在她耳畔轻呵,“自诩脸厚如墙,实则面薄如纸……”
他微凉的气息喷在她耳侧,惹得她耳根又痒又红,只能往一侧闪躲。这一躲,却越躲越靠近墙边,成功地为某位爷壁咚制造了条件。
“你!你少无赖!”她背贴着墙,似乎从自己与司马燚的这个姿势中感受到了某种危险,“司马燚,我,我可警告你,你要再敢青天白日地乱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司马燚轻轻一叹,纵然之前他没想做什么,可她话到了这个份上,如不发生点什么,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原本,只想留下与她说说话的,她偏要……那就遂了她的意!
女人呐,总是这般心口不一。
唇被咬住的时候,全线警戒的杜若屈起了膝,想给某位爷最痛一击,却被早有防备的司马燚给捉住了腿,直接两条腿被分开架起勾在了他腰后。
“唔!”
杜若被悬空贴在墙上,心里头又急又恼,身上都挣出了一层薄汗。
可某位爷却不肯松口,步步紧逼,攻势猛烈。且这位爷不知何时钻研出了新技能,在杜若故技重施准备咬住他舌尖之时,竟巧妙地避开,紧接着在她错愕之际又迂回而上,趁势而为。
司马燚有耐心得很,跟逗那馋嘴的小猫儿似的,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诱着她。几个回合之后,杜若很快败下阵来。她觉得自己的舌根连同腮帮子都酸了,可那位爷却跟玩似的,一点事都没有。
放弃顽抗的杜若,犹如丢盔弃甲的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