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不得用学到的本事害人。”
“不过让他晕上那么一时半会儿,这算是害人吗?”司马赫反问,“真拿棍子敲晕,万一把人敲出脑震荡来才叫害人好?”
好像……有点道理。
杜若为难:“这个……一时半会儿你让我去哪儿弄药去?”
司马祁掏出一个纸包,“我早准备好了。”
杜若伸手去接,忽然一样东西从她的袖中滑了出来。杜若刚想去拣,可司马祁却眼疾手快地将东西捡了起来。
“喂!臭小子!把东西还我!”杜若急了,扑上去就想抢。
司马祁将手握成拳,高高地举过头顶,笑道:“什么东西这么宝贝?让我也瞧瞧!”
摊开掌心细看,司马祁愣住,“玉佩?哪儿来的?”
杜若趁司马祁分心之际,逮住机会把玉佩夺了回来,“要你管!”
一丝疑虑怂司马祁的眼中一闪而过,他没有就此事继续纠结,转言道:“对了,你看看这个药行不行?”
杜若小心地打开纸包,一看那黑糊糊的药粉,就嫌弃地摇头,“这药这么黑糊糊的,除非对方是头猪,不然怎么会发现不了?迷药这种东西,自然要无色无味才好。”
“那这个呢?”司马祁又递上一杯水。
杜若端起那杯水嗅了嗅,狐疑道:“这里面下了药?”
司马祁点头,“无色无味,如何?”
“这个,还真是厉害了。”杜若表示肯定,又问,“问题是下一步你怎么才能让司马燚喝下去。”
“我准备他一进门我就关闭所有出口,关他几天禁闭,不给食物只给水,他还有得选择吗?”
杜若惊呆:“兄弟,你是在说笑?我看你还不如直接给司马燚一棒呢!”
司马祁哈哈大笑,“当然是说笑!其实这种药只要嗅一下就能起到作用。”
“原理就跟乙醚差不多,是通过药物挥发来起作用?”
“没错!”司马祁笑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杜若:“……”
好像,眼前有点晃啊!
再度张开眼睛,杜若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她想起身,却感觉手脚都被绳子捆着,丝毫无法动弹。
“司马祁你大爷的!再让姐碰到你,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
“你在骂谁?”
黑暗中,这冰冷的声音却带给了杜若一丝光明。
“司马燚?司马燚快救我!”
呲地一下,火折子亮起,杜若终于看清了四周。此刻她竟是在一个坑洞里,这个洞并不大,但感觉很深,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回音。
而握着火折子的司马燚此刻就端坐在她对面,背靠着洞壁,整个人依旧是那种冷冷清清的模样。
“这是哪儿?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要怎么才能出去啊?”
杜若连发三问,司马燚一个不答,轻轻一口吹灭了手中的火折子,四周陡然变得黑暗又寂静。
“啊——!你干嘛把火折子灭了?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司马燚不咸不淡地接话:“眼不见心不烦。”
杜若:“……”
这位爷是不想看到她?
呵,她还不想看到他呢!
司马祁把司马燚引到这儿来,又把她捆了和司马燚一起关在这个地方,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是让她在司马燚的面前装可怜,然后趁机接近司马燚把玉佩弄到手?
不对啊,直接把司马燚弄晕了拿玉佩就是了,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
杜若脑子飞速地转动起来,她怎么也想不通司马祁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明明是一条船上的战友,现在忽然又变得扑朔迷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