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亲人回来,秦喜凤的情绪才慢慢平复。
面对秦建华等人的时候,秦喜凤一脸沮丧的说道:“我真是没用。一个大活人留在家里,竟是连贼娃子进门都没发现。别人用一辈子的运气都捡不到的宝贝,被糖糖半年捡回来两,还被我搞丢了。”
秦喜凤是自责多过害怕。
她似乎忘记了,那么一个凶恶的,有目的性的,骑着摩托车来秦家偷盗的贼人,要是和秦喜凤正面遇上,说不定这会儿的秦喜凤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她只惦记着自己明明是留在家里看家的,可东西却丢了。
王秀娥安慰说:“妈,这种事情谁也想不到,要是我们提前知道会有人来咱家偷东西,今天说什么也不会去市里,把您一个人留在家。您没事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要是您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才是要后悔死了。”
糖糖拉着秦喜凤的手说:“奶奶,您别难过了。您刚刚也说过了,东西是捡来的,就说明那些东西有来有去。咱们能有运气见一见那些宝贝,已经很走运了。丢了也好,免得您每天提心吊胆的,老怕被人惦记。”
“可那是糖糖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啊。别的不说,光是那块狗头金,就价值八百块钱,那可是八百块呢。”
当时听见秦建华说狗头金能卖八百块钱的时候,大家还没觉得有多值钱。
现在东西丢了,却感觉犹如割肉一般的疼。
八百块,要是当初卖了就没这么多事了。
哎,谁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秦建华说:“妈,东西丢就丢了。交给警察来处理,不过您真的没有受伤吗?别因为怕我们担心就不敢说。”
秦喜凤连连摇头,垂头丧气的说道:“我没事。”
她的声音哽咽,眼泪总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流。
只要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她的心里就止不住的难过。
傍晚的时候,秦建华去村长家商量这件事的时候,隔壁的牛爷爷来了秦家。
这一次秦家出事了,牛爷爷也不再避嫌,进进出出秦家不说,还安慰了秦喜凤好一阵子。
“大妹子,你也别担心。家里的孩子都是懂事的,知道丢了东西也没说啥,你何苦自己为难自己,要是把自己落了心病,还得花钱买药吃。要我说,你该吃吃,该喝喝,不要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偷东西的人,迟早会被抓到的,有警察呢,你就算操碎了心也没办法。”
不得不说,牛爷爷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理。
就连秦喜凤也频频点头,表示牛爷爷说的很对。
可是,她知道这个道理是一回事,心里能轻易放下又是一回事。
这会儿她心里自责的不得了,不光这天晚上,就连之后几天的时间里,也是吃不下睡不着的。
只要想起来这件事就气的唉声叹气,最后硬生生急出了一嘴的大火泡。
眼看着秦喜凤日渐消瘦,郁郁寡欢的模样,家里人都急得不得了。
糖糖去镇上卫生所的时候,给秦喜凤带回来两盒葡萄糖。
糖糖带回来的葡萄糖,是纸盒子,用大号玻璃瓶针剂包装的那种。
一般是用来输液的时候,往血管里打点滴用的。
不过葡萄糖甜丝丝的,价钱也不贵,很多人上火了,或者嘴馋了,都喜欢去镇上的卫生所买一两盒回来,敲碎玻璃瓶针剂,倒在碗里兑水喝。
敲葡萄糖玻璃瓶针剂可是个技术活。
像是医护人员,人家手里有小小的纽扣大小的砂轮,手里捏着砂轮,对准瓶颈周围用力划上一圈,再用力一掰,玻璃瓶针剂就能轻易打开。
不过大多数人家哪里会配备砂轮。
遇上想打开的玻璃瓶针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