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打趣着笑道,也将怅然的气氛一扫而空。
司卿芸娇嗔的瞪了她一眼,故作怒道:“好你个白姐姐,这儿可是我的地盘,你还敢打趣我,当心我……”
白姝叉着腰,也不怕她,“当心你如何?”
司卿芸眨眨眼,“当心我……”司卿芸顿了顿,忽然窜过去挠她咯吱窝,白姝大笑着停不下来,忙缩着双臂,躲到肃王妃身后,一边控诉道:
“司卿芸!你能不能做些与你今日这身衣裳相匹配的事儿来?瞧瞧你这仪态,若宴王殿下瞧见了怕是眼睛都要掉地上了。”
司卿芸撇撇嘴,随口反驳,“阿宴才不会。”
白姝一怔,转眸与肃王妃交换了个神色,两人忽然正经起来,拉着司卿芸到一边,郑重其事的开口,
“司姑娘,其实有些话,我们早就想同你说了。”
“宴王……之前有位王妃,两人感情笃深,后来宴王妃遭人迫害香消玉损,宴王殿下一度颓废消沉。”
“如今,你与宴王又两情相悦,我们并非是不赞同你们,只是希望司妹妹相清楚,这京都倾慕宴王的大有人在,若宴王不能护你周全,你在京都的日子恐怕艰难得很。”
两人轮番劝着,司卿芸明白她们是好意,也只是担忧她再重蹈“云姒”的覆辙。
但,她如今不是从前的云姒,也绝不会再让那些外在原因拆开她与祁宴书。
“多谢两位关心。”
司卿芸刚要开口,身后便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
瞧见来人,肃王妃与白姝的脸色立即不太好,心里只能祈祷祁宴书看在今日她们也算帮了忙了份上,不要记在心上。
祁宴书幽深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看的两人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找个洞口钻进去。
“阿宴,你怎么来了?”诡异的气氛随着司卿芸开口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厅那边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如婵找不到你怕出什么事儿便告诉了我。”祁宴书温柔的开口,目光定定落在她脸上,神色愈发柔和起来,
“芸儿今日真好看。”
司卿芸抿唇,脸颊有些发热,扯了扯他衣袖,“阿宴,肃姐姐和白姐姐还在这儿呢!”
肃王妃和白姝一致摇头,表示自己可以不在。
只是还未来得及开口告辞,便又见司卿芸脸色不愉的开始数落祁宴书,“你方才忽然出现吓到两位姐姐了,阿宴,你以后不许这样了。”
肃王妃和白姝瑟瑟发抖,有生之年,她们竟然听见有人敢数落宴王殿下,也算死而无憾了!
要知道,这位宴王与南周其他的王爷都不同,虽然平日宴王与陛下并不算亲厚,但之前为了祈祷宴王身体好起来,皇上大赦天下。
还有每年进贡来珍贵的药品补品都送到了宴王府。
单说从前,宴王深受陛下恩宠无人能及,如今,身子病愈之后这三年里,宴王殿下逐渐接手实权。
如今,这南周的权势早已大半掌握在宴王手中。
是以,即便贵为肃王妃与豫国公府的世子妃也不免怕自己得罪了宴王。
“好,都听芸儿的。”
两人眼见着那位掌握半个南周朝权势的宴王殿下对从身旁女子言听计从,末了,竟真转过身来,朝两人温笑道:
“方才是本王失礼了,本王在这儿同两位赔个礼,还望二位莫要放在心上。”
祁宴书朝两人躬身行礼。
肃王妃与白姝忙后退了一步,就是借她们个胆子,她们也不敢让宴王同她们赔礼啊!
“王爷快别这样。”
“就是就是,宴王殿下方才是对司妹妹关心则乱,我们能理解的。”
“我们就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