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什么要问出这一句,可就是觉得这句话该问。
而萧云羡果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回答的事情正是他心中所怕的。
“我去见她了。”
“什么!你疯了?你既然都已经知道自己病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
原先我还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可如今我只想说那乌漠兰到底有什么好的,竟然成了你冒着死的危险都要去见她的人!”
萧云羡有些无奈却又不得不去解释。
“不是她有什么好,而是有件事情我需要确认。”
“什么事情?”
“乌漠兰身上的香好像对本王的怪病起作用。
只要每次一靠近她,本王身上的寒意就回逐渐退去,有好几次本王都险些以为自己就是个在正常不过的,有血有肉的人。”
花袩闻言眼睛都要掉了,什么时候喜欢一个人可以说的这么明目张胆了,这是他能听得话吗?
“不是,大哥,没必要,真的没必
要,你这话说的实在是多少有点变态了。”
萧云羡闻言先是一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随即又反应了过来,有气无力道。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本王的意思是乌漠兰身上涂得香好像对本王的怪病有疗效,你在这儿胡说些什么?”
萧云羡懒得理花袩的闲言碎语,只想着赶快将人赶走。
“好了,赶紧走吧,待会等着人都回来了看见你从本王的帐子里走出去,算是怎么回事儿。”
萧云羡这边赶着人走,可花袩却是还在回味着方才萧云羡说过的话,而且看着他的样子显然是听进去了。
“等等,你先别赶我走,不如这样吧,我找个机会帮你问问乌漠兰用的什么香。
没准儿借着酒楼的光还能帮你要一些来。
当然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不过眼下看着你算是暂时抑制住了,所以这件事情还是等着回了盛京城再说,现在行事难免有些扎眼了。”
花袩自以为自己在为萧云羡着想,可没成想萧云羡却是黑这个脸冷冷道。
“你若是敢去找乌漠兰这样说,本王就将你扔出繁华酒楼,永不召回。”
“你!”
花袩闻言气急败坏的指着萧云羡道。
“亏得我一腔真心,不过这件事情不管你怎么威胁我,我也一定要办到!”
花袩说着便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病恹恹的萧云羡靠在床榻上,显得有些凄凉。
原本萧云羡是不想出现在
今晚的宴席上的,毕竟不过就是些酒肉场合,他又刚刚怪病发作,该是养精蓄锐的时候,大可不必走这一遭。
可是,萧云羡却还是在床榻上休息了片刻后,早早将那一身冷冰冰的衣服换了下来,紧接着就去了主营地。
对这个不同寻常的举动,他给自己的解释是‘闲来无聊,自己一个人呆着也是呆着,倒不如出去散散心。’
他出了营帐简直的往宴席走去,可入眼的不是什么歌舞生平而是空无一人。
额,难道是他来的太早了?
萧云羡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往日不论是去哪里都会有人带着。
可是这次百里不在,自己反倒是成了个摸瞎的。
而且以往像这样的场合他大不了就不来,反正也没什么用处。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都到这儿了,眼下该怎么办呢?
他有些犹豫是不是该问问周遭的侍卫,还是索性当做是不知道,直接回去。
就在这时,身后有一个丫鬟叫住了他。
“四王爷?”
萧云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