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也没听说过这三公主跟这个小庶女有什么往来啊?
再加上,方才他们一直在聊的就是那位三公主,此时再听到底下的人也问他们三公主,不由得有些好奇。
“你找三公主做什么?三公主与你平日并没什么往来,难不成还会救你个小庶女?”
就算是真的有什么,这侍卫也是断然不会去给三公主报信儿的。
他这样问,不过就是想套套这个小庶女的话,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
齐玉染闻言先是顿了一下,紧接着就开口说道。
“三公主是小女子的表姐,我想她应当会帮我的,所以只求二位大哥帮忙带个信儿就好,其余的什么也不用!”
那侍卫闻言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又是个自作多情的人。
人家三公主是你的表姐就要帮你吗,又不欠你的!
“哼,我看你啊,就好好在里面被水刑折磨致死吧,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就别再想了!”
说着,那二人似乎是不想再听到这水牢中传出动静了,将一旁的水牢门房抬了起来。
只听‘咣’的一声,水牢里是真的没有一丝的光亮了。
外面的人叫嚣了一声。
“好好休息吧,明日才是真正用刑的时候,到那时可有的你受的,别吓晕过去才好!”
话音渐行渐远,水牢里的人从刚开始的求救,到后来慢慢的没了力气,一声不吭。
除了浅浅的呼吸声,就是水流的声音。
齐玉染觉得这次自己的路算是真的走
到尽头了。
国公府舍掉了她这个庶女,保下了齐玉婉那个愚蠢的嫡女,就以为能够保住国公府的荣誉了吗?
不可能,他们做梦!
今日在大殿上的时候,她本以为皇上至少会找几个游园会上的小姐们来验证乌漠兰那丫鬟的话是否属实。
可是皇上没有,而且还十分利索的判了自己的罪,关了齐玉婉的禁闭。
这一切的一切,可不单单只是因为乌漠兰是楼兰的公主。
也不是因为皇上是这晋国的君主,必须要给楼兰一个交代。
有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齐国公府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已经不比从前了。
皇上在不遗余力的打压齐国公府。
她相信,若不是有太后在,估计齐国公府这会儿早就已经大势已去了。
所以,皇上现在不严惩齐玉婉,也只不过是暂时的罢了。
迟早有一天太后会驾鹤西去,而齐国公府也终究有一天会不复存在。
所以她现在唯一可以去求的只有三公主,也只有三公主有理由帮她。
即便是日后齐国公府出了事情,三公主也还是皇上的女儿,也不可能牵连太多。
但是她又不能明着和那两个侍卫说自己是三公主的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三公主。
这样一来,怕是最想除掉自己的就不是乌漠兰了,而是三公主了。
不行,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她必须想个办法出去。
只有出去了,她才能找乌漠兰算账,让她也尝尝这等奇耻大辱究竟是什么
滋味!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水牢中的人一宿都没睡。
不是因为心思太重而睡不着,而是因为冷水刺进骨头,疼的她根本没有办法入睡。
直到第二日,水牢的门再次被打了开来。
在阳光的照射下,水牢里的水反射着强光。
一晚没睡的齐玉染被这束强光照射的睁不开眼睛。
可她还是忍着强烈的不适感眯着眼睛朝水牢的正上方望去。
她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的睁开,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