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而屋内却没有外面这般和谐,只听到细细的哽咽声在屋内飘荡着。
那哭着的人似乎是在有意控制着自己发出的声音,努力不叫外面的人也听到。
“公主,都怪奴婢,是奴婢沉不住气,不该同那小郡主叫嚣。
公主要打要骂都好,就是别憋着一口气,气坏了身子。”
说话的是阿玉,只见她跪在地上,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打她们进到屋内,将所有人都驱赶了出去之后,面前的人就一句话都没说过。
只身站在厅中,也不肯坐下,眼睛看着门外,像是入了定一般,沉默的吓人。
阿玉这才吓坏了似得,跪在地上就开始哭。
可即便她的脸都已经被泪水打湿了许多,面前的人还是不肯开口。
这样的状态又是维持了许久,才听到塞桑开口道。
“她是故意的?”
“什么?”
阿玉听到塞桑突然开了口,猛的将头抬了起来,可还是没能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她’是谁,又是怎么个故意法?
只见塞桑一下瘫坐在了椅子上,目光涣散,不可置信的说道。
“乌漠兰竟然敢拿话激我,让我与那个什么郡主起了争执,好坐收渔翁之利!”
阿玉一下就明白过来塞桑这话中的意思,可到底是心思浅,还是问了句。
“您和郡主吵起来,对长公主能有什么好处呢?
再怎么说,您也是楼兰的人,出了事情,长公主不可能不受到牵连的。”
是啊,自己若是出了事情,那乌漠兰也是难辞其咎的。
塞桑忽然觉得有些头疼,她越来越看不懂乌漠兰了。
这人打从到了晋国之后,就好像是变了个人,时而让她抓狂,可时而又对她极好,挑不出一点错处。
只见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心中想道。
难道是自己最近心中想的太多了?又或者是总想着怎么绊倒乌漠兰,就对乌漠兰的一举一动都有所防备?
她想不通,这些浮现在脑海中的理由统统都没能说服自己。
“我出了事情,她确实是会受到牵连,可你就没想过,她方才为什么拦都不拦我一下,甚至就这样看着那小郡主羞辱与我?”
总之,那乌漠兰绝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不然的话,按着她以往的性子,绝不可能将那些香阁的事宜全都藏起来,一点都不让我参与!”
阿玉闻言却是小声说道“长公主也没不让您参与,今早说要将掌柜一职给您,是您不愿意要的。”
塞桑闻言一个眼神瞪了过去,阿玉见了赶紧住了嘴。
“你懂什么?二十万两黄金啊,那是天价,若是做不成,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就是将你卖上一万次,都抵不了皇上的损失!
这样烫手的山芋,我问你,本公主要来做什么?”
阿玉闻言则是有些惶恐道。
“是奴婢思虑不周了,可奴婢还是觉得,长公主并非是有意要瞒着您的意思。
可能就像长公主自己说的,巴不得公主来帮她,可又惦记着公主的身子不好,这才没打扰您的。”
塞桑闻言则是眯了眯眼“真的是这样吗?我看到是不尽然。”
说罢,只见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前,将那扇木门打了开来。
对着正在扫院子的一个小丫鬟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那小丫头就是方才说塞桑是菩萨般人物的那个,见塞桑冲自己招手,赶忙跑了过去。
打从这位安达公主住进来,自己的财运是挡都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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