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做到,让神仙都羡慕萧云羡的一生。
反而是让羡儿过的和地狱的魔鬼差不多,一年四季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这怪病伴着他的一生,也即将有可能随着他一起进入棺材,这样的生活,对他而言不是地狱又是什么?
再反观萧云羡,依旧是冷着脸一言不发,就像是小的时候刚从关禁闭的地方接到皇后宫中一样。
不哭不闹,不乐不笑,即便只是个尚在襁褓的孩童,这样的面无表情才更加让人害怕。
只见萧云羡默默的坐了下来,拿起了面前的筷子,而永定帝见状也是说道。
“都别愣着了,吃吧!”
几人闻言便都动了筷,可永定帝说完后却迟迟没有下口,犹犹豫豫的,像是要说些什么,却又不大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一旁的皇后见状,用胳膊肘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他才打起了些精神。
“那个,羡儿这
次是平定了匈奴,立了件大功,可有想过要些什么奖赏?”
萧云羡见永定帝同自己说话,便一本正经的将手中的碗筷放在,坐直了身子,对着永定帝说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什么奖赏都不用,若是父皇真的要给,就给边疆的战士们多运些酒肉,棉被过去吧。
过了秋天就是冬天了,边疆不比盛京,方圆百里一片荒芜,夜里很可能冻死人,所以,还是请父皇把银子花在这样的地方吧。”
永定帝闻言先是沉默了半晌,而后又道“好,那就依你的,改日,我就让人往边疆送去三千床被子,两百担酒肉。”
萧云羡闻言拱手道“多谢父皇!”
永定帝看着面前的萧云羡,明明那么近,明明口口声声叫的就是父皇,可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萧云羡的真情实意,反而全是疏离。
太子见二人都没了话,想了想还是将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
“儿臣有一事想请教父皇。”
永定帝闻言看向太子说道“什么事?”
只见太子也放下了碗筷,认真的问道“父皇觉得,那楼兰的长公主如何?”
这问题倒是问的妙,就连一旁的皇后也都是在竖着耳朵听着。
你问为何如此?百姓就先不说了,现在全盛京的达官贵人们,都在等着看皇上的态度呢。
若是皇上对这个长公主是不讨厌,也不喜欢,那他们大可以随便些,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可若是在喜欢和不喜欢的两
者之中,那他们就得格外注意了。
要是喜欢,就走的近些,要是不喜欢,自然也就同这盛京城的百姓一样,随波逐流了。
毕竟,哪个大户人家还没有个想送进皇室的女儿的,这长公主不就是明摆着来抢亲事的吗,他们哪里会对这样的人客气。
如果今日这话是旁人问出来的,永定帝就断然不会说,可这问题若是太子问出来的,他倒是可以说上一二。
太子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对着他从不藏私心,羡儿又是个不争不抢的,更是不用担心,至于皇后嘛。
当初他就是因为看上了王尚书府家政清廉,才将她家的女儿娶做正妃的,若是这种事情都要避讳,那岂不是白娶了。
所以,永定帝想都没想就说道。
“这长公主是个聪明的,能说会道,以为运筹帷幄,但其实是朕在给她放水。
不过这丫头倒也是可爱,知道该跟谁使性子,不该跟谁使性子,如此机灵,还真不像她那个父王,这点倒是不知随了谁。”
太子闻言却是纳闷了“父皇的意思是,这个长公主没有旁的心思,比如,”
“打住!那丫头有没有心思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不论是什么心思,都应当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