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你,你离着最近,跟本太子说说,方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那人亲眼看着当朝太子爷同自己说话,才终于反应了过来,猛的跪倒地上,紧跟着又磕了两个头,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欧着。
“草,草民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草民方才喝了酒,实在是记不清了,真的不知道都说了什么,还请太子恕罪!”
果然是行商的,说话就是机灵,两边都不得罪。
那人此时心中只想说,爱问谁问谁,反正他是不会说的!
萧云羡就知道会是这样,便从怀中掏出了五万两的银票,声音依旧冰冷。
“这是五万两,今日谁能说,我就将这银子给谁。”
“四弟,你?”
如果说萧容城是因为他为人正直,那他萧云羡又是为了什么呢?
一直没说话的萧容瑾有些看不懂面前的人了,这种事情,关乎皇家的威严,若是今日的事情传了出去,那错一定是出在萧容凡身上的。
百姓们虽然都是对乌漠兰博有微词,可事不关己,总说一个人也会乏累,若是出现了另一个可供他们茶余饭后消遣的人物,那他们是一定不会放过的!
所以,这种事情瞒着还来不及,若是在坐的没有一个人愿意说,这事儿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他怎么还跟着较上劲儿来了?
只见萧云羡,手中拿着那张轻飘飘的银票,说了句。
“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罢了,好奇是什么话能把我家老六气成这幅样子,本王好替他讨回公道啊。”
萧云羡这话说的没毛病,可听在几位王爷耳中就是不大对劲。
听在六皇子耳中就更加难受了,当萧云羡拿出那张五万两的银票时,他就知道,四哥一定是想看自己的笑话!
可即便是想看他笑话,他又能如何呢,将人赶出去?当然是不能的!
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被吊在房梁上,狠狠的打一顿!
别问他怎么连结果都预想到了,说多了都是泪!
只见萧容凡依然是半个身子躲在五王爷的身后,掐着身前人的袖子,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了,反正就是不会看太子和萧云羡就对了。
而此时的乌漠兰却是更加觉得吃惊了,若是说萧云羡方才为她说话可能还是正常操作的话,那现在就是不正常了,非常不正常。
正当她琢磨为何萧云羡今日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竟然开始管别人的闲事儿时,就看方才与那瘦弱男子一桌的人,突然站了起来,举手说道。
“我来!”
只见那人身形魁梧,与同坐的人是有着天壤之别的,不知道还以为是方才那人的奴才。
方才还跪在地上的瘦弱男子却是皱眉瞪着站起来的人,歪着头,小声说道。
“梁兄!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死也别拉着我一起死!”
可那叫被称之为梁兄的人却是连正眼都没看一下地上的人,只扑通一声朝着太子跪了下来,对着前面的几人行礼道。
“草民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草民姓梁名申,是一道城墙内的普通百姓,可以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方才几位王爷同长公主说的话,草民都听的一清二楚,可以给太子爷复述一遍。”
可那地上的瘦弱男子却是不乐意了,额头上都已经被吓出了满头的汗,急忙说道。
“太子殿下可不要听他胡说,他早就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不过是家道中落,见了那五万两的银子,见钱眼开罢了,求太子爷不要同他一般见识,宽宏大量,放我们离去!”
这梁申是一家庄户地主的大儿子,